此时的吴虞累极了,她想回去,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想家,想爷爷,甚至想桥康,这个世界如此陌生。
她没有钱没有武功,只有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高冷王爷。
她一惯坚强,十八岁那年,父母离世她怕爷爷伤心,硬是没有在爷爷面前掉一滴眼泪,背后哭的死去活来,她告诉自己要挺住,还有爷爷。想到爷爷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泉涌出,不管什么代价!她都要回去!不知不觉中,吴虞睡了过去。
风逸阳一直坐在外间,他内力深厚自然听得到吴虞暗暗地抽泣声,他的心都被揪在了一起。
直到,听到吴虞平稳的呼吸声,他才推开门进了里间,轻轻躺在吴虞身侧,把她拉在怀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第二天一早吴虞醒来,精力恢复了许多,看着四下无人的房间,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吴虞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起来吃了饭,一行人便启程继续赶路,一路无话。
媗儿早上告诉她,今晚就能到京城。
吴虞在车上继续看书,风逸阳则始终闭目养神,看不出神色,天黑之前他们终于赶到了京城。
吴虞通过一本行军图上了解到,漠南国是这片大陆上的四强国之一,以沙漠为界,漠北国大小财力可与漠南抗衡。
其次就是西融在漠南西南方向,隔着一道天然狭长的大峡谷。
东武则在漠南东部一个突出还中的半岛,面积虽然只有漠南的三分之二大小。但是强在海运昌盛。
四大国由于实力相当,又有沙漠峡谷做为天然屏障,百年来都没有大的战事。
漠南幅员辽阔,初到京城,吴虞感觉自己仿佛到了如诗如画的鱼米之乡——江南。
南方气候特有的青砖黛瓦,亭台楼阁,华灯初上,街道上人流涌动,一片繁花似锦,灯火通明的繁盛景象。
街道两边的人见是煜王的马车纷纷避让,窃窃私语,以往煜王得胜归来都是骑马,就是不多的在京里的时间也极少坐车,
对啊,这煜王的马车还真是少见,要不是煜王府的标识,谁知是煜王府马车啊?
又有人突然冒出一句,传说煜王是不近女色,是不是真的?被众人一阵唏嘘,不过煜王确实还未娶亲,今年也到了弱冠之年了。
吴虞在马车内听着外间议论纷纷,看了风逸阳一眼,哪知风逸阳也看着她,她像被目光烫伤了一般躲开了,心想,我不自然什么?说的又不是我。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来到了王府,吴虞当先下车,“吴虞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当下拜别王爷”说罢转身就走。
“等等”风逸阳掀开车帘,递给青云一个包裹,“这里有你得衣物,你穿过得衣服本王留着无用”吴虞头也没回接过包裹离去,风逸阳没有阻拦她,有点惊讶。
风逸阳走出马车,从怀中拿出一块刻着篆字的玉佩,一看就是上乘古玉,他伫立在车前,望着吴虞离去的方向,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