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无语了会,反舌到:“就凭你那三个字,喜欢?那都是挨不着边的事。”
“哪三个字?臭婆娘?”寒起故作不知,眯着眼笑问。
模样该死的好看,像个骗人的妖精。
云舒揉了揉眉角,总算知道师傅为什么要把他拘在那女人身边了,长的太妖孽了也是祸害。
“她人在哪?”想到临寒,云舒直接略过先前话题。
寒起朝云颠抬了下下巴,“你自己上去找她,我还得接客。”
“接客?你接哪门子客?”云舒有些气愤。不用说,这话一定是那女人说的,合着离忧谷她做的了主?我们倒是客了。
寒起摊了摊手,“漓华前脚刚走。”
“谁信你?”云舒眯着眼仔细比对了一下满树梨花开与满树桃花开的光景,随口回到。
寒起听言,眉角耷拉下来,满口应到,“是是是,师姐恨透了我这张嘴,说什么师姐都不会信的。”
“……”
云舒睨眼看着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扯过他脸一顿揉搓,边揉边说:“你是她的人,你的话我能信吗?”
寒起眸光一闪,敛下心绪,转而笑着打趣,“师姐爱听什么,我以后就讲什么。”
“哧。”云舒白了寒起一眼,手环着胸目光冷冷的看向谷口处,闭了闭眼,不经意的问了句,“你师兄寒枯呢?想必门主把他也召回了吧!”
寒起听了,也冷下了声,回到:“他也是你师兄,别提到他跟提到个尸体似的,冷冰冰的。”
“你废话真多,我只问你他是否回来。”话落,云舒冷笑了一声,“握着把短剑指不定怎么想的。”
寒起将短剑从怀里摸出来,笑着与她道:“你倒也有趣,一回来就惦记我这短剑。”转而又道:“这么些年不见,你当我真知道他……”
说完,寒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想到什么,眼带困惑望着手里的短剑,舒了口气缓声说到:“应该会来吧!”
寒起不确定的说着转而又肯定起来,他惊觉自己这般笃定的说出此话,心里也惊悸不已,他凭什么这么笃定?
“你说,他会回来?”云舒疑惑的看了眼寒起,又撇开视线,感叹似的说到:“回来就回来吧,在医谷这么多年,是该回来看看了。”
当年那个与漓华最不对付的寒枯怕真是要回来了,漓华一走他便要回来,这真是……真是什么?云舒心头一时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微蹙着眉,苦苦的思索。
“医谷?”寒起听言不禁皱眉,眸光潋滟,不知在想什么。
“这世上能有几个医谷,朝廷出钱出物的扶持,你大哥过的应该不错。”
“话不是这么说的。过的怎么样,能凭那些说事?”寒起显然不同意她这个说法,皱着眉头哧声说一句。
云舒听言轻笑,“你当真做什么,说你了吗?”
寒起脸色不愉。
“话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看的起你大哥了?他不当这个大主使多年,空了那么久的位置,门中乱成一团,你不是很有意见吗?”云舒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寒起,跟自己呛什么?在那女人那又受什么气了?
寒起却闭着眼,双手和握枕在脑后,仰着脸,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