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点头,“嗯!”
“为夫不喜洽醋。我相信阿荼,只是肚子有点鼓罢。”
果然,还是有醋味,洽的还是暗醋。
……
我们行进地方向是西宫,回到西宫,阿爹、兄长和陵光君都在,我进门,兄长先扑来拉着我左右瞧,“可有地方伤着了?!”
我摇头,“没有,让兄长担心了。”
兄长长吁一口气,“就好、就好!”
阿爹只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我唤了一声,“阿爹。”
“嗯。”阿爹道。
“将军好。”我身后的司命君作揖道。
“嗯。”仍是一样的点头应答。
陵光君倒是热情得很,“司命君是唤作子宁吧?是子宁君将我们阿荼找回来的吧?真是辛苦了!”陵光君满意地点头。
“陵光君好。”司命君甚有礼地再次拱手,“不过份内之事。”
“对!对!对!就是份内事!对吧阿荼!”陵光君向我眨巴眼,我选择无视。
如此场景,竟有点人间那些婚前见家长的意味了。
父亲在一旁无言,陵光君褪去了往日师傅的威严,陵光君将我与司命君退走,“走吧!再聚聚!待会儿就要回南之地了。”
西宫后院,也只是我第二回逛这里,第一回是父亲与兄长接我回来的第一日,兄长带着我逛了逛,后不久就去了南之地,对此院甚是不熟悉,如此,便是司命君带着我逛了。
我道:“看来,陵光君找司命君去救我也是不无道理的,可陵光君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我之事的?”
司命君如实道:“方才。”
“方才?!不可能!不可能!”我决断道。
“其实……陵光君与太上君是旧友,那日后便见过陵光君出入过兜率宫。”
我道,“‘那日’是哪日?”
“鱼欢之日。”
此言一出,我立马明了,低头不语,司命君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耳根子都红了。”
我硬着脖子抬起头,“是又如何?!”
“好看。”司命君软软地说道。
“庸俗!”我道。
司命君停住了脚,抱着我,将头蹭在我肩膀上,轻声道:“嗯。”
我不明所以,片刻后,司命君放开了我,带着我往回走,我拉住他,“就这么着急走?”
“嗯,走吧。”
我顺从地跟着他走去,转了一圈,竟发现走的不是原来的地方了,与司命君面面相觑,我苦笑道:“我不识路。”
司命君无奈地摇头,挥手幻出一只鸟,我们跟着他走,不一会便到了后院的出口,司命君收起那只鸟,让那只鸟儿站在他手上,他将鸟儿递与我,道:“这是迷谷树上住的鸟,有识路的本领。”
我收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枝迷谷树枝做的发簪,替他簪在头上,道:“这是迷谷树枝,也有识路的本领。”独身闯荡,我又怎会没有迷谷树枝呢!我继续道:“这是信物!聘礼!可要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