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是玉贝,她道:“司命君!西宫的楦卜君来访!”
“好,就来!”司命君道。
兄长来了,来作甚?我道:“兄长是来抓奸的?”
司命君道:“你我正大光明。”
“似乎也没有。”我嘀咕道。
穿戴好衣裳,司命君要出去迎客,我心道,我还是先走罢,待司命君出去了,我便逃了。
瞬移练得好了,逃起来也不费劲了,南之地的墙都能跳上,区区天府宫的墙更是易如反掌。
可司命君却不能让我实施这逃跑大计,“让楦卜君带你回去。”
“如此正大光明不好。”
司命君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出去,兄长在厅堂候着,左右踱步,焦急万分,我一出来,他便拉着我道要我赶紧更他回去。
我见他此状,道:“父亲出事了?”
他拉着我边走边道:“不是,随我回去就好。”
“可究竟是何事让兄长如此着急?”
“多嘴!不该你知道的别问!”兄长厉声道。
我马上闭口不言,如此反常,必有万分要紧的事。
兄长并没有理睬司命君,直将我拉走,司命君站在原地,望着我被拉去。
西宫,陵光君与父亲都在,二位都是愁容满脸,我不敢再多问。陵光君艰难地开口道:“阿荼,将手伸过来。”
我依言将手伸去,陵光君将我禁言,道:“只要一下就好。”话罢便插入一支管在我手上导血,拿一只碗接住导出来的血,接满,然递给父亲,父亲接住,叹了一声,又将他递给兄长,兄长接过,欲言又止,陵光君催促道:“还不快去!只能这么多!”
兄长摇头道:“不够!”示意陵光君再取,我一脸茫然地瞧着他们的举动。
陵光君抽出导血管,恶狠狠道:“你若敢再动!我将你也废了!”
兄长这才小心翼翼地端着我那碗血离去,父亲也一同走了,只剩我与陵光君矗立在原地,陵光君对我道:“什么都不要问,否则我不会解除你的禁言,清楚吗?”
我点头,陵光君道:“乖孩子。”迟疑了一下,便将我的禁言给解了。
我虽不问,却也满腹疑惑,一碗血能有什么作用?陵光君不让问的便不问罢!
“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其他的!懂吗?”陵光君满脸严肃地道。
“知道。”我答。
“好,回去歇息吧。”
我道:“是。”便就回房去。
……
翌日,陵光君单独叫开我,道:“身体好了吗?”
“嗯?”我不解。
“昨日那碗血……”
我笑道:“那碗血不成问题。”
陵光君低头喃喃道:“那就好,可若是不止一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