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县令则去了后院,并让人将儿子叫来。
他虽然信了陆韶的话,但却还得查清确定才行。
如果确定属实,那廉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将他当软柿子捏呢。
很快,卢县令的儿子过来。
卢县令严肃的仔细盘问,果然问出最近儿子认识的好友,怂恿他去放印子。
他儿子一看就被说动了,还真想跟着去做,而且还不准备告诉家里。
让卢县令气得不行。
他现在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老母亲和妻子都娇惯宠爱得厉害,也将性子养得有些单纯。
这才会上当。
要不是陆韶今天将这消息告诉他,等儿子真去做了这样的事,后悔挽救也来不及了。
把柄在廉家手里,他也只能不断退让妥协,被对方一直拿捏。
虽然经常骂儿子不争气,但也是他的心头肉。
他一直监督儿子读书,也希望儿子将来有一番作为。
现在廉家竟然将手伸这么长,要哄骗他儿子去做这等违法的事,着实可恶。
卢县令接着让人去查了查,带着他儿子玩的几人。
发现其中一人,居然是那廉春义的姐夫。
这就更确定了陆韶说的话是真的,否则对方不可能知道这种事。
卢县令也因为这事下定决定,怎么要将廉家的手“手脚”给砍了。
更是让人去牢里,用特殊手段重新审问乔有福。
当然,这是后话。
陆韶出了县衙,直接去了之前约定好的酒楼。
另一边。
乔叶拿着钱袋,领村里的人去了这条街上的酒楼。
分了两桌,男女各一桌,然后点菜。
跟来的乔家人见两桌都坐满了,于是单独坐了一桌。
只是等听乔叶点完菜,让小二只上那两桌的,就发现不对了。
乔老太看着乔叶命令道:“三丫头,你过来。”
乔叶和村里的大娘大婶坐一起,并没有动。
“奶,你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就不过去了。”
乔老太不高兴的说:“你怎么只让小二上两桌菜,我们的呢?”
乔叶一副不解的模样,“你们要吃什么,自己点了付钱就行,不用和我说啊!”
乔老太一噎,“陆五郎不是给你钱袋,让你带我们来吃饭的吗?”
乔叶嗤笑一声,“奶,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相公说的是,为了表示感谢,让请帮我们的人来酒楼吃饭。”
“你们不但没有帮我们,可还差点害死我,诬陷了我相公呢。”
“所以,你们也好意思坐下让我相公请?”
不得不说,老乔家这些极品的脸皮真厚。
不过她也不会给他们脸就是了。
乔老太气得倒仰,“我们可是你娘家人,你们请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你这死丫头太不孝了。”
乔叶挑眉,“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没听哪个不要脸的娘家人,能干出吃外嫁女这种事来。”
她又怼道:“而且我今天才嫁到陆家,你们就这般作态,这要让陆家人怎么看我?”
“我又要怎么在陆家生活?”
“你们到底是我娘家人,还是仇人?”
“再说,之前我就和你们都断了关系,说了以后不要再往来。”
“你们也好意思跑来蹭吃蹭喝,能要点脸吗?”
借此她再次好好和老乔家撇清下关系。
让村民们深刻的认识到,乔家人别想占她丝毫便宜。
她转而对旁边的人问:“大娘大婶们,你们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