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陈枫给骂得老脸通红。
这过年过节的,七夕节也是节,他居然被人骂下贱。
脸都麻了。
只见一大妈掩面而逃:“老易,你留点脸面吧!难不成我一把年纪了,你还真要拿我去当了给老太太换回玉扳指?”
“一大爷,咱做人可不兴这样子搞啊,搁古代,去当铺当老婆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刘海中落井下石说。
阎埠贵嗤笑道:“一大爷,相鼠有皮,人而无仪(通“义”);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许大茂说:“行了,你们别逼一大爷了,逼急了他,他破罐子破摔,真把一大妈带当铺去了!”
众人哄堂大笑。
易中海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由黑变紫,跟开了个染坊似的。
他愤怒的辩解道:
“你们这是在污蔑我,把我妖魔化!我不过是看老太太思念爱人……”
陈枫说:
“她这么思念爱人,您就更应该去把一大妈当了,把房子卖了,哪怕卖血都好,得把玉扳指买回去再送给聋老太啊!一大爷你不行啊,你得支棱起来,争口气啊!”
“是啊,一大爷您就争了这口气吧,火速卖房。”刘海中说。
“做人不争口气,那就连相鼠都不如呢!”阎埠贵阴阳怪气道。
许大茂挥舞着双臂,大喊:
“别搞了,你们不要再搞了!再搞一大爷就真的要拉一大妈去当铺了!没看见,一大爷都一副要哭的表*情包了吗?你们再搞下去——哎呦!”
许大茂这节奏还没带完,被易中海飞奔过去踹了一脚倒在地上。
但是许大茂挨了踹,却反而嘿嘿狞笑:“行,一大爷,七夕节这一脚我也记住了。
您等着,您总会老的时候,到时候我照样往您脸上拉屎!”
易中海悚然一惊!
好在这时傻柱怒喝一声:“许大茂你敢!你敢拉我把你僻眼子掰成两半!”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于是不再说话,隐忍!易中海回过头来,便过去扶着聋老太,说:“老太太,您呐,以后别搞出这种事了,您看看,为您,我丢了这么大一脸面。”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某些人擅于笼络人心,仗着自己有点本事,胡作非为,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易中海这是在说谁呀?明显是在说陈枫。就冲他这话,陈枫都不能跟他善了了。
等着吧,等周老那边把恶性疟原虫送来,陈枫一定第一时间为易中海安排上。
到时候就算发高烧烧不死他,也得拉肚子拉死他!
“行了一大爷,我看您呐,也别在这里阴阳怪气。”陈枫说道,“咱们这四合院呢,以后还是要权责明确一点,您一大爷派,以后就专门钻您那中院就行了。”
“至于我们后院,自然是有二大爷管事,前院呢,也有三大爷管事。”
“以后这前院的归前院,后院的归后院,中院的归中院。正所谓,‘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咱们以后别乱窜。”
刘海中和阎埠贵自然是非常赞同这种说法的,因为这样一来,等于大家就搞出个四合院分院出来了。
从此,就不必听他一大爷管全体的事了。刘海中大肆赞扬陈枫这个主意:
“陈枫说的没错,我看,各管各的院,那就最好了。别有事没事的窜到别的院子多管闲事。”
“比方说老太太这个事,就该我后院发话。要是让我发话,我觉得,就该让老太太跪在地上给陈枫磕一百个响头,再然后,让许大茂执行我们后院的‘院法家规’,如此一来,我们后院一片平静和谐,便再也没有什么买了东西,还想要回银子这种事了。”
阎埠贵立刻点头:“八错!”
“就该按陈枫的来,二大爷很有见地,很高明!咱们这不能说什么事都让一大爷管,一大爷管又不会管,净瞎几把乱管,乱插手。这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全让一大爷给霍霍完了。”
“依我看,咱们是该搞个四合院分院制度,我这个/ 一.I1老教师,腆脸自荐,创立出一个新的制度。从此以后,中院的管着中院,至于我们前院和后院,可以单独行事嘛々”!”
“当然,如果后院、二大爷愿意和我们前院搞个联谊,两个两院联合,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前院是热烈欢迎的。如此一来,岂不美哉?”
刘海中抚掌大笑:“美美美!就该这么着!”易中海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是想独立啊,想另搞分院啊!
“不行,绝对不行!”易中海沉声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别被陈枫给带坑里去了,陈枫的提议,表面上看起来是自由了,但实际上,也造成了咱们院的不团结!”
“不团结,以后还怎么评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