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这件事娄董事鉴于目前的情况不敢对许大茂做什么,但也真正意识到许大茂这个 女婿不可靠。
他们娄家才刚落寞了些,还没像别的有钱人家被上面打倒呢,许大茂就敢这么对他的女儿, 那日后他真要出事了,那许大茂这个女婿不得来个落井下石。
第一次,娄董事也是有了想让女儿跟许大茂离婚的想法,但他想到女儿娄晓娥离婚后恐怕更 难嫁人了,再加上又担心许大茂会散播些谣言,给自家带来危险。
毕竟,在许大茂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仅仅只是夫妻之间的一点矛盾,就是娄董事也不好 让女儿娄晓娥跟许大茂直接办理离婚手续。
原因么,当然是因为娄家的身份,作为资本家的大小姐,娄晓娥当初嫁给许大茂时也是引起 不少领导的关注的。
这要是突然让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了,那不知道内情的上面领导,可能会想歪,觉得这是娄 家看不起工人家庭,是忍受不了普通人家的生活才选择离婚的。
到时候, 一旦有领导觉得娄家依旧还是资本家的思想,也无法被新政府改造,那娄家很可能 就要倒霉了。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男人打老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时犯错而已。
这年头,虽说政策宣传的是男女平等,但很多女人的地位依旧高不了,就像四合院的三大妈 等人,每天只能待在家里当个家庭主妇,全家的生活都靠自己的丈夫维持,根本就没有底气当家 做主。
不少家庭里,那些脾气不好的男人,那对妻子基本上都是非打即骂,可这种事就是街道办知 道了,顶多也就是上门劝说男人几次,给他宣扬下新政策,说明这种事是违法的。
可是,若是男方不听的话,那街道办也会很为难,只要女方不是伤的厉害,基本上也拿男人 没办法,更不会主动劝说男女方离婚。
因为男的就算离了也不缺娶不到老婆。
可女的要是离婚了, 一般来说,十个中有九个很难再嫁的比原来的男人还好,甚至有可能会 就此活不下去了。
当然,以娄家的身份,娄晓娥离婚后就算不再嫁人,娄家也有能力一直养着。
可是呢, 一来就是仅凭目前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发生的“矛盾”很难离婚;二来就是娄董事担 心,若是女儿跟许大茂离婚了,回到娄家,那日后一旦上面要对娄家做什么,就是女儿也跑不
了。
对于这时候的娄董事来说,他之所以这些年愿意放弃那么多家业,就是想着自己老了,不想 背井离乡,想在京城安度晚年。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想就这么离开京城的。
原剧中,都已经即将风起了,娄晓娥也跟许大茂离婚了,可就算那样,明显能听到一些风 声,察觉到不对的娄董事依日没有及时离开,然后就倒霉了。
要是没有原主傻柱,娄董事夫妻和娄晓娥三人最后的结局肯定好不到哪去,大概率用不了多 久就会在许大茂和李怀德等人的谋划下直接在地下团聚!
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的情况,何雨柱每次见了许大茂后都会套话。
所以,新的一年到来后,何雨柱再见到许大茂时,就从喝醉了的许大茂口中套出了他与娄晓 娥最近的情况,了解到了俩人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差。
所以,这个时候,何雨柱意识到差不多时机到了,就特意写了一封认不出笔迹的信,在一个 夜晚悄悄借着空间的便利将信塞到了娄家的门缝里。
何雨柱在信上写明,娄晓娥一直不怀孕的原因是因为许大茂那方面有问题,而不是娄晓娥的 问题,让娄董事最好带许大茂去医院检查检查。
之后又写明,若是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的话,那娄家最好是离开京城,不然以许大茂的性 格,见无法“七一零”得到娄家的财产,必然会去举报他们,那时候等待娄家的结局只会是家破人 亡,叮嘱娄董事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当然了,何雨柱还顺便提了下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而何雨柱的这封信最终则是被第二天早起的娄晓娥的母亲率先发现了,她捡起地上的信封, 先是十分诧异,不知道这信封是怎么来的?不过好奇的她随后就忍不住直接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等娄谭氏看清楚信上写的内容后,脸色很快就变了,当即就着急忙慌的上楼去找卧室里还没 起来的丈夫。
当她用力推开卧室的门后,被惊醒的娄董事娄正诚注意到妻子那慌张的神色,立马就是一个 激灵,连忙半坐起来盯着妻子问道:“你这是咋么了?是不是有政府的人上门了?”
娄谭氏看到丈夫严肃的表情,忙摇了摇头道:“不是,没人来咱家。”
娄正诚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皱着眉问道:“那你这是?”
“你看,这是我刚刚在门口发现的一封信,不知道是谁写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咱的,但上面的 内容关乎到晓娥和咱们家,你快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
娄谭氏将手中的信封和信纸都递给丈夫,而娄正诚听了她的话后也是立马伸手接了过来, 一 字一句认真看了起来。
好一会儿,也把信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的娄正诚这才脸色郑重的放下信纸,长出一口气。
这时,娄谭氏又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这信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们晓娥一直不怀孕不是 她的问题,而是女婿的原因?”
娄正诚摇了摇头,“这事我也说不准,不过,既然都有人写信通知咱们了,不管是谁写的,这 种事咱们最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哎,我记得晓娥以前跟我说过她去医院查过,医生说过她没问题,只是当时我没有太在意, 根本就想不到会是咱们女婿不行,早知道我当初就相信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