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经过一处拐角,刚拐过来,路上倒着一棵大树,司机急忙猛踩了刹车,将汽车刹停,四周的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一伙蒙面的歹徒,手持着刀棍,厉声让车上的人都下来,说着便去拉车门。
王艺莲十分害怕,扑在林孝成的怀里不敢多言,车前的司机和副驾的随从正欲开窗和这伙人交涉,林孝成拉住了他们。
林孝成拉下车窗,但只露了一条缝,对着车外的人说道:“你们是劫财?如果劫财的话,我们可以给你”
歹徒中为首的一人走上前说道:“财我们要!人我们也要!乖乖的下车,我们还能留你们一具全尸,否则我们便放火烧死你们!”
“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阳城林家的人,那你们就应该清楚,惹了我,对你们可没有好处,你们现在拿着钱离开,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不听劝告,我手下那上膛的枪可不是闹着玩的!”林孝成看着眼前拿着大刀的歹徒,便编了一个谎想吓住他们,说完,从窗户往外丢了一叠钞票。
众歹徒听说有枪,突然就慌了神,看着眼前掉落一地的钱,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为首的歹徒也有点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枪?你不会是吓唬我们的吧!?”
“不信?那你倒可以上前来试试,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林孝成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歹徒,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声音很轻,却又给人十分威严的感觉,让众人不敢上前,“你们可别忘了,报纸上才登过我杀人的事情,一个杀人犯出趟门难道还会空手吗?更何况大老板的太太我都没放在眼里,你们这几个人,还能占到我的便宜?”
林孝成知道暂时唬住了这群歹徒,便暗示司机准备倒车,可就在这时,又一伙人将大家团团围住,这帮人中为首的首领骑着马,手上揣着一把手枪,骑到车后便马上朝天开了几枪,大声嚷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原来是一伙土匪,拿刀的歹徒看到土匪手里的枪,立马放下刀,跪地求饶。
林孝成意识到又来了一伙土匪,实在不解,今日怎么这么倒霉,不是歹徒就是土匪的,但他还是让车里的人不要随便下车。
为首的首领看到车内的人没什么动静,又看到车旁地下散落的一大笔钱,便对着林孝成一行人说道:“先生们,我看你也是个有钱的主,不如报上家门?哟!车内还有个小美人呢!不过你们也别怕,只要钱给到位,我也是能放你们走的”说着便回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伙歹徒:“狗娘养的东西!你们是哪个山头的?钱都不拿!难不成看上车内的美人,见色起意了?!”
跪在地上的歹徒们吓得直哆嗦,不敢接话。
车内的林孝成说话了:“好汉!那你说个数,只要我能拿的出来,我肯定给你,只求放我们一条生路!”。
“哟,听声音还是个小公子?”
“我听你声音比我应该也大不了多少”林孝成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又和土匪聊了起来。
土匪首领对车内的人的表现感到很惊讶,觉得外面又是刀又是枪的竟然还没被吓住,忙又问道:“可否报上姓名?或者打开车门,下车谈话?”
话音刚落,林孝成便突然打开车门,车内其他人都没缓过神来,一脸惊恐。车门突然打开,也吓得首领骑的马也好像受了惊,忙向旁边退了好几步,马上的首领急忙叫着:“你下车就下车!搞这么突然是想吓死我?”
林孝成走出车门,王艺莲还死死地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拉回车内,可身子已经出来了,王艺莲只好把手缩回去。
“我是阳城林家的人,因为犯了事,被断绝了关系,逐出家门,现在带着随身下人和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准备去投奔远房亲戚”林孝成说的十分诚恳,好像真的发生了他说过的那些事情一样,王艺莲在车内听着他的话,又想笑又害怕而不敢发出声,心想这林孝成怕是吓傻了,开玩笑也不会分场合。
首领一听是林家的人,下了马,走到林孝成跟前,仔细打量着他:“林家?你真是林家的公子哥?”,首领看着林孝成的脸,倒好像是在报纸上见过,林家大企业,而做过当家人的林孝成自然也没少上报。
“正是,如假包换,不过我虽然和家里断了关系,但还是小有资产,只要能饶我这一行人的性命,钱都好说!”林孝成说的太过放松,和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歹徒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哈哈哈哈!既然这样,那就辛苦你们和我走一趟吧”,说着便招呼手下把众人都押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