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
陈全道摆摆手,让陈庭芳无需多言,看着跟着他的两人,指了指座椅,“坐吧!”
“天气凉了,国相大人也不多加些衣服!”
是凉了,但那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让自己更觉寒冷!
“还好,陈某身子骨还不错!”
“那是自然!陈相万金之躯,当然无惧!”
“万金之躯?你不是中州人,我也不怪你,以后这话可不得乱说!”
“是!小女子才疏学浅,话有不妥,但都是肺腑之言!”
“说吧!今日光临寒舍不只是为了夸我老头子几句吧!”
“呵,是!只是这虎豹环伺的感觉真是不好呢!”
“姑娘不必多心,近日不太平,绝不是针对你!”
“近日确实不太平!行,那我便直言了,我想,我们与国相大人有些误会!”
“无妨,我知是是你手底下的人擅自行动!”
“并不是!确实是我授意!否则她们不敢!”
“呵!你倒是爽快!”
“你们总说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更诚实些,也就更好沟通些!”
“行,你接着说!”
“我初来乍到,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了!错判了形势!导致这后面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实乃我之过!防人之心不可无,私心人人也都会有!”
“知错能改就好!”
“陈相说的是!可现在这情形愈演愈烈了!”
“我知你损失惨重,那条疯狗咬的紧!”
“损失惨重倒不怕!怕的就是无谓的折损!我们过来一批不容易,要在这么下去可不大好!”
“你想让我做什么?”
“小女子不敢劳驾国相大人,但是如果可以,国相大人可否将疯狗训乖些!”
“哈哈!这可轮不到我!这还真轮不到我!”
“那我们只得自己想办法了!”
“行啊!但我之好心你也要记得,训狗已无可能,但比杀狗而言,还算合理!”
“也是!小女子见识过了……”
“哦?你见过了?”
“不说这闲话!那再问问这牵狗之人,可有迹可循?”
“诶哟哟!那我是更没得法了!我可还想再多活几年!”
“国相想错了!”
“什么错了?”
“牵狗之人并非国相心中所想之人!”
“哦?那是谁?”
“国相日日只关心那舒绛云!便不再关心其他人了?这人已露眉头,再挖一挖,就可显身!这事我们来办,陈相只要看看这封信就好!”
“信?什么信?”
陈相从陈庭芳手里接过信笺!
“你认真的?”
“当然!小女子也不会跑到相国府说笑!”
“你可知这是比天还大的事!”
“知道!”
“可有把握?”
“那要看陈相可有把握!”
“容我……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