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还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逡巡,这目光有若实质,彷佛直接接触到他的皮肤。
热辣滚烫!
时屹安拍过上千场戏,浴室的戏份也拍过不少,但还是第一次有种穿着衣服,却好似被人扒光的感受。
这女人不愧是流氓中的王中王,一个更比五个强。
舒瑶刚才只是回房间换了个衣服,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女人此时披散着黑发,额发还有点濡湿,应当是急匆匆地洗了把脸,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里满是渴望。
只是那大红配绿枝叶的加绒睡衣,扣子严谨地系到最上边一颗,半分旖旎的气氛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你真的要在这里住?”
舒瑶蕴含期待地点头,又拿过放在椅子上的被褥。
“时老师,我把铺盖都带来了!三百平的大床我孤枕难眠,你房间两平的地铺,我睡得香甜。”
时屹安的视线转到那雪白的被子上,他垂着眼看她,沉缓的声音夹杂着水汽传到舒瑶耳边。
“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睡?”
“有伴睡更香,睡睡更健康!”
舒瑶三下五除二就把被铺到了床下,钻进被窝只露出个脑袋,闻着时屹安的气息,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一夜好眠。
可有人看了一夜的剧本,也未翻动一页。
————
这晚过去,第一期节目录制完成。
按照节目规则,每一期节目之间,可以有一天时间让嘉宾们自由活动,向心仪的嘉宾发起邀约,也可以个人安排时间。
舒瑶第二天一早起床,就已经是中午,不见时屹安的踪影。
她利落地卷起被子,放进衣柜的角落,就离开了心动别墅。
舒瑶斥巨资打了个车,今天的目的地,只有一个,直奔江家而去。
江涟漪没本事搞到七台寺的香灰,可是江家人可以。
本来觉得可以忍忍再说,但睡了一觉之后,舒瑶觉得精神状态更好了。
隔夜仇,比海深!
“当当当。”
江家的大门被人大力敲响。
管家张叔还以为是江涟漪今天回来,他直接打开门,嘴上的笑容正灿烂:“小姐,您回”
待看清是谁,他的口风突然一转,啐道:“怎么是你这个晦气的东西!”
舒瑶凉凉道:“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您不懂礼数的浅薄吗?”
她好歹也是江家曾经的小姐,可从江涟漪回家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变了,曾经的管家张叔,是那么和蔼可亲温和有礼,现在对她只有厌恶。
舒瑶不想和他废话,直接闯进去。
管家只觉得一阵旋风驶过,他只来得及说前面几个字,“你不能进去!今天是”
穿过连廊,走进正厅,她一个飞旋踢踹开门,大声喊道:“出来!江别志曹双玉那个老鸡”
满厅的人,停下推杯换盏的手,惊愕地望向闯进来的人。
看到舒瑶,江父江母的眼珠子都快瞪掉。
穿着一件素净的长袍,白发苍苍,面容严肃,坐在主位的老者质问道:“你在说什么?”
舒瑶干笑两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写书什么的,有什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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