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因脚伤未愈,差点站立不稳。
陈君握着剑,看着蓬头垢面的男人,恨道:“竟然真在这里”
催千斤道:“你又是谁?”
陈君握着剑就冲上去道:“是取你们天山教狗命的人”
苏小飞眨了眨眼,有些不解,这个陈君会武功?
而且还知道天山教的人?
她不就是香蜡纸钱铺的女儿吗?
陈君握着剑,二话不说就开打。
可是陈君本就武功不济,再之前受的伤还没好不说,两招下来就落了下风。
催千斤还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一脚也将陈君踹到了苏小飞的旁边。
陈君捂住肚子,噗的一声就吐了一口鲜血。
“砰…砰…”外面的门隐隐有要被砸开的迹象。
催千斤有些不耐烦了。
沈朝竹正趴在屋顶,刚才的声音有些耳熟,是陈君。
沈朝竹叹口气,这姑娘怎么回事,真是冲动。
沈朝竹又回忆起棺材子临终时的话,摇摇头。
催千斤站在原地,脚往地上一踏,地面就陷了一个坑。
催千斤手往地上一拔,就将地上的两块青砖抬起,往苏小飞与陈君位置丢过来。
苏小飞与陈君被打的受了内伤,挪不开脚,只能眼见着这两块青砖飞过来。
此时,沈朝竹从屋顶上瞬间飞到了苏小飞与陈君身后。
沈朝竹两个转身。
在苏小飞和陈君的脖子后面一劈,两个人就晕了过去。
沈朝竹手揽着苏小飞,将他轻轻放下。
然后又在这短短的时间双手轻松接下催千斤丢过来的青砖。
沈朝竹将青砖往地上一丢,看向这个男人。
催千斤被沈朝竹的身法一惊,除了教主以外,他从来没有见过其他的人有这么高的武功。
这个男子甚至比教主的速度还快。
催千斤如临大敌,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催千斤双手握住拳头,手肌肉上的青筋暴涨,一前一后对上沈朝竹。
沈朝竹侧着身子,听着男人的的动作。
男人脚在地上重重一踏,从地而起。
然后跳到空中两米高,握住拳头俯冲着捶向沈朝竹。
沈朝竹身形未动,只是手掌往头顶,瞬间凝出一个透明的冰罩。
催千斤的拳头打在了冰罩之上,冰罩纹丝不动,催千斤的拳风却被抵在了四周。
“哗…”
只见院中的瓦片都被拳风震动起来,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沈朝竹手掌旋转,往上一推。
催千斤见沈朝竹的冰盾中心的升起漩涡,心中不妙,赶紧凌空翻转了一下,离开沈朝竹。
可是没有躲过沈朝竹往上的推力。
催千斤站在沈朝竹前面,站立不稳,跪在原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没想到在躲的时间,只觉身体的内脏被一股冲击力透过,身体都差点被撕碎。
催千斤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无力爬起来,身上使不上力气,无法动弹。
催千斤看向沈朝竹问道:“你究竟是谁?”
沈朝竹看着模糊的身影,肯定道:“你是天山教的?”
“砰…砰”
沈朝竹被门吸引了注意力,门外是柳阳。
听着声音,这个门马上就快被推开了。
“砰…”
这个男人也受了重伤,没什么威胁。
沈朝竹立即一只手揽住苏小飞,一只手抓住陈君,飞身翻过院子离去。
在沈朝竹带着两人刚离开之时,大门就被柳阳带着的官兵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