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能完全的吃饱,但却可以让人不至于被饿死。
“这些都是皇上该考虑的问题,我们不需要想。”
东方清羽善意的提醒,虽然他知道宋暖是好意,但长孙长泽在这里,这种话题已经不适合他们这样的人讨论了。
马车一路很安全的到了官驿,他们在官驿住了一晚,直到第二日上午才在雁城分道扬镳。
长孙长泽下了马车,看向宋暖,“你下来,我有话要嘱咐你。”
宋暖哦了一声,跟着下了马车。
两人来到了偏远些的地方,长孙长泽才回过头,很认真的说道:“你要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那个人太危险,不是你可以掌控得了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但你别信他,回去以后就让他离开。”
“我……”
宋暖想说她没有,但长孙长泽却直接把她的手拉起,她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握住,想要推开。
长孙长泽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拉开她的手,拉起她的衣袖,“这毒,是他种的?”
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手腕,宋暖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她的手腕上有一条血红色的线,顿时愣住。
“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手上有这个线?”
“夜幽不仅是个杀手,他还会调配毒药,他的毒只有他能解,你回去找他要解药,他这人虽然坏,但却不杀无辜之人。”
闻言,宋暖好奇,“你对他的评价,似乎很高?”
长孙长泽勾了勾唇,“我是个将军却不是顽固之人,朝廷曾经向夜幽招降了无数次,但他都拒绝了,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道不同而已。”
“所以你当初抓他,是为什么?”
“想让他加入我的麾下,他这样的人才不在军营里打仗太可惜。”
他说着,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宋暖,“这是我的腰牌,你救了我一命,我暂时没有办法报答你,这就算是我在报恩,以后若是有事就把令牌给他们看,离国境内就算是我的死对头,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可以保你的性命。”
宋暖没有接,“你当时也救了我,大家算是互相帮助了,这个令牌我就不收了。”
长孙长泽不耐烦和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拉起宋暖的手将令牌塞给她,“我这一去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你这人虽然心思单纯,但却也心善,为了离国的百姓也为了军队日后的军饷,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活着。”
而后,他拍了拍宋暖的肩膀,转身大步的离开。
宋暖站在那,良久,都没有回过神。
等她回到了马车里,东方清羽也没有主动的去问他们刚刚说了些什么。
而是等马车继续前行时,笑着说道:“暖暖,你发现了没有,和你接触过的人,呆在你身边的人好像都特别的喜欢你。”
“没有吧?”宋暖迟疑了下,回答。
“有的,你也许自己并不觉得,但你可能不知道长孙长泽这个人,他可不是一般人,他高傲的有时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但他对你特别的宽容。我也不爱与人攀谈,但我却觉得你浑身都是迷,很想让人靠近,抽丝剥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