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这时认真看着面前这个小娃娃,明白刚刚的寒意没有错。
他想起唐家父母那女儿奴的形象,真的不敢赌。
唐父虽然是个文人,仅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但唐家是个大族,唐父是老幺。
且不说唐父那些爱护如子的学生,就是唐家人也遍布各个要职。
唐家几代人没有一个女儿,唐糖受宠,听说她出生后全族大摆流水席,整整三天三夜。
唐母倒是家里独生女,但唐母一家那是绿林出身,为了嫁给唐父,才洗白上岸,做起生意。
但值得一说的是,只要到了北平的帮派,还是会前去拜码头,哪怕是条龙也盘的规规矩矩的。
路父这会还真不敢对上唐糖,只能瞪着路垚。
路垚既感动又不敢动,他感动于唐糖为自己出头,对上自己的父亲。恨自己没有能力对抗父亲,对于父亲的压迫他不能反抗。
思虑再三,路垚还是决定同父亲回去,等到他的能力被父亲看到,认可,再堂堂正正的回来。但他却不知道,路父对他的约束从不会因为自身能力而改变。
唐糖见路垚有了决断,也不再强求,最后只能笑着送别了自己的小弟(唐糖自封的)。
路垚走后,没人聒乱,唐糖自然也就安静下来了。但唐糖这一变化,倒是引起了唐家几人的担忧。
这天唐父突然想到了主意,“糖糖,过两天为父就要和你母亲上海,参加你师兄的任职仪式,之前你不也想着要和我们一道去么,我们决定,带你一起,开不开心,高不高兴,你哥哥们都不能去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