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澜皱着眉,看向他的眸里满是厌恶和冷漠,他扭头朝着凌木道:“想办法,把他弄醒。”
“是。”凌木点点头,朝着另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紧接着就有人将他拖到了一旁,一刻钟后,传来了一阵男人痛苦和恐惧的嚎叫声后。紧接着,浑身湿漉漉的张军就被人拖着,甩到了许闻澜的面前。
“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下竟敢这般对我,还有没有王法了?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竟信不信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军耍横无赖惯了,整日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对最近淮州城内发生的事,更是一概不知。他不清楚许闻澜他们的身份,一起身,下意识地就恶狠狠地朝着他们警告道。
一旁凌木带来的人听到后,抬脚直接给他踹了个人仰马翻,捂着胸口把天都要叫崩了。
“哎哟...哎哟哟...哎哟哟哟...怎么欺负人啊!”
“放肆,竟然敢对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两位大人无礼,如此出言不逊,你不要命了?”那人指着他,厉声呵道。
那张军一听,面上一愣,看向许闻澜他们的神色满是疑惑。沉默了片刻后,他忽然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头后,立马扑通跪了下来,脸色苍白,满脸惊恐、浑身颤抖地朝着许闻澜求饶,便求还不忘了一边抽打着自己的耳光:“大人饶命,小的眼拙、小的该死!小的罪该万死,不止几位大人大驾,冒犯到了几位,小的这就给你们磕头请罪,还望几位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呵,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让本大人吃不了兜着走。”凌木冷笑了一声,学着许闻澜的那股子气场,朝着张军道。
凌木这么一说,张军更加害怕了。他不停地磕着头,颤颤巍巍地朝着他们几人求饶。
眼看着他再继续磕下去,人就要磕晕死过去了,孟非夜扯了扯许闻澜的袖子,朝着他低声道:“行了,还要问话呢。”
许闻澜听后,轻轻地抬了抬手,一旁的人立刻拉住了他,朝着他道:“够了,我们大人有话要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
“小人一定如实禀告,绝无虚言。”张军立刻点头道。
此时,一旁驿站的休息大厅清了出来,凌木先让许闻澜孟非夜进去。许闻澜坐在中间,凌木坐在一旁,而孟非夜只是一个仵作,按照规矩,他和其他的大理寺的差役站到了一旁。
“我听百姓举报,淮洲城女子接连失踪一案,可能是你所为。对此,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许闻澜坐在中间,冷眼看着他,不怒自威。
“大人,冤枉啊,小人愿望啊!小人对天发誓,此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是,我承认我曾犯过错,但是我爷做了十年牢长了教训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小人平日里是混了一些,偷鸡摸狗、调戏女子,但绑架女子这一事,小人绝对是不敢做的!那些人找不到凶手,就将此事推到小人的头上来,属实事冤枉啊!”张军一听许闻澜这么问,立刻朝着许闻澜否认道。
“那为何老百姓说,总能在女子失踪的地点看到你在那偷偷摸摸的?案子又为何是从你出狱之后,才开始接连发生的?”凌木在一旁补充问道。
“这完全就是巧合啊,我也不知道为何我没出现在一个地方,就有女子在那失踪。大人,这是不是有人抓准了我一定会被怀疑,所以看我在哪,就抓在那出现的女子,好污蔑在我的身上吧?”张军满脸委屈又带着一丝惊恐地朝着许闻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