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伊藤君在一起,他怕是已经等急了。”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但是当时蓝月根本没往这上面想,自然不知道玲子所说的话是何意了。
文洋是下午很晚才回到家的,他确认了玲子的身份后,还去了警局,做了笔录。
警方在海边还发现了石井玲子的行李箱,行李箱里有一封信,信里交代了她为什么要做些的始末。
蓝月又好奇又焦急的问道,
“那封信到底说了什么?”
文洋显得有些疲倦,声音轻飘飘的好像还在回味,
“那封信是日语写的,我们这边的警方联系了日本的警方后,那边给翻译了一下,大体意思应该是,她现任丈夫跟她结婚后出轨了,她忍受不了,将他杀害了。但是······”
“但是什么?”
蓝月像听恐怖故事一样,虽然知道恐怖还是忍不住想往下听。
“但是日本警方一直没有找到她现任丈夫的尸体,信里也没有提到,信里最后一句话是:伊藤君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她至死守护。”
“文洋,你知道玲子外祖父母家的事吗?”蓝月忽然想起那晚玲子讲的睡前故事。
“呃,听说过一些,她外祖父母最早是在日本的爱知县经营布料的,后来她父亲入赘她母亲家以后将事业做大做强了。”
蓝月愣愣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
所以,那晚玲子讲的根本不是什么日本作家的小说情节,而真的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当一切真相展现在眼前时,蓝月却有些惋惜起来。
明明都是男人们犯的错,最后为什么要女人们去承受这一切呢。
甚至,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玲子因为父亲的事情,对婚姻很儿戏,跟文洋没有爱情,却嫁给他,生了女儿也不管不顾,后来婚内又出轨了自己的初恋,离婚跟初恋在一起后发现那个男人也出轨了,便杀死了他,自己也跟着自杀了。
这短暂而疯狂的人生啊!
正当蓝月出神的勾勒出石井玲子的人生线时,文洋递给了蓝月一盒他刚温的牛奶,
“这件事我们不要在一一面前提起,就当她妈妈回了日本吧。”
蓝月默默的点了点头说,
“幸好你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文洋笑了笑说,
“这叫好男有好报吧,她对我不会这样的,因为我们俩之间没有爱情,也永远不会有爱情的,我的爱情已经给了家鸣了。”
闻言,蓝月一口奶噗嗤吐了文洋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