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人啊...
光线依然是那么昏暗,气氛依然是那么阴森。
被我打烂的女人肖像画依然还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救我们上来的?
我乔治面面相觑,不禁是感到背后发凉。
不过,当下容不得多想,我和乔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之前因为有人来救援而产生的兴奋感,力量感,现在的我和乔治已经荡然全无。
拖着沉重的身躯,我和乔治一把推开这已经被我先前踹坏掉的门,卯足了劲,一股脑往前跑去...
离开。
我们只想离开地方!
此刻的天色已经暗去,我和乔治不顾东西南北的奔跑了好久,直到体力终于是支持不住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在柏油铺就而成的宽敞公路上,只觉眼前一黑,我还是倒了下去。
因为我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倒地的瞬间,我隐约间看到了同样快到底极限的乔治怀里还抱着那本体积不小的圣经...
“感谢主,是祢的死,你的复活,让我们得以重生。是祢十字架上流出的宝血,遮盖了我们一切的罪过。使我们能够脱离撒旦对我们一切过犯的控告。耶和华圣洁的父神,便不再按我们的过犯责罚我们....”
乔治看了看已经晕倒的我,也是神情恍惚,精神不振的虔诚的念着圣经祷告词,最后也是堪堪的倒了下去...
...
...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还有一阵消毒水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间。
大脑还有些眩晕,视线也还有些重影,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眼前有道人影。
“你醒了,鲁克!”
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的视线也在恢复正常。
那是我的母亲。
“妈妈...我这是...”
我从床上撑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这并不合身的病号服,又抬起头看着一脸憔悴的妈妈,眼神里带着疑惑。
而妈妈却是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红着眼眶,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真的从鬼门关捡回来了一条命。
医生说,我已经至少有五天多几乎算是没有任何进食!
如果再晚一步,是真的就要被活生生给饿死了!
当然了,包括乔治那小子也是一样,跟我一起在鬼门关走上了一遭。
我震惊无比。
原来,我和乔治竟然在那地下室困了这么久?
能够捡回来一条性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而后我妈妈还告诉我,是一名路过的流浪汉发现了倒在郊区公路上的我以及乔治,然后蹬着捡来的自行车(后来事实证明那其实就是我骑来的车)到十几公里外的警察局找来了警察叔叔救了我们...
...
...
在我康复的期间,我也总结了一下这次的一些谜团:
屋子的主人?
神秘的老鼠?
祖父所言的危险到底是什么?
还有地下室的干尸?
干尸又为何会被钉在天花板上?
不管怎么样,我和乔治总算是捡回了一命,而那个神秘无比的鬼屋,我和乔治是再也不想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