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我觉得也是!”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
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傻茂突然出声道。
“什么可能?”刘光天问道。
“呵呵,你想啊,这偷人肯定是怕被媳妇发现的,半夜出去偷情保不齐就会被自己媳妇儿发现,所以有可能,易忠海给他媳妇儿下了帮助睡眠的药也说不定呢!”傻茂看着平头易笑呵呵地说道。
就在傻茂说出猜测的那一刻,平头易的脸色明显地有了变化。
“嗨,还真有可能,那怎么办?”刘光天说道。
“刘组长,找几个人送去医院啊!去医院不就能够查嘛那个白了吗?”傻茂笑着说道。
“阎阜贵你带几个妇女同志把易忠海媳妇连夜送去医院做检查,刘海中你也去,看看易忠海是不是投毒了。”刘光天立马命令道。
“我?”鬣狗阎指着自己说道,“我不去!”
“不去是吧,不去也好,刘海中,现在我任命你为四合院三大爷,你带人去,明天我和街道王主任说,愿意吗?”刘光天说道。
听到刘光天的话,哈巴刘立刻开心地站出来说道,“愿意,我愿意,老婆子,快,听儿子的,你找几个人扶着抬着易忠海媳妇儿,我们现在就去!”
“我,我去还不行吗?”鬣狗阎急道。
“现在晚了,你都不愿意为院里做贡献,当个屁的三大爷!”刘光天说道。
“就是,我儿子说的对,老婆子赶紧的!”
于是哈巴刘带着陈氏和几人,急急忙忙地去了易家抬人了,不一会儿,几人就背着白兰芳去了医院。
看到自己媳妇儿被背走,平头易急了,“刘光天,我媳妇身体有问题,要是有个好歹你负得了责吗?”
“呵呵,负责?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下毒的又不是我!大茂哥怎么处理,咱们现在开始审吗?”刘光天问道。
“审啊!今晚审一审,明天叫街道办再来审一次!”傻茂说道。
“好!”
“易忠海说说吧?说说今晚怎么回事?告诉大家,大半夜的你在地窖做什么?”刘光天问道。
“我,我,我,我只不过是看着贾家日子难过拿了一点儿棒子面给秦淮茹。”平头易红着脸说道。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只是一时没把持住而已,你也是男人,你知道的,我只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而且就一次而已。”平头易狡辩道。
“呵呵,易忠海,好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我可是不止一次发现你们在地窖苟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傻茂笑着说道。
听到傻茂这么说,平头易立马反应了过来,今天的主谋肯定是傻茂,于是他气愤地吼道,“许大茂,你这个畜生,我多少年没招惹你了,你就那么记仇吗?”
“呵呵,易忠海你这是承认了啊?有没有招惹我你自己知道,不过这事和招惹我没关系,可是刘组长发现的你们!”傻茂笑着说道。
“对,是我发现的你们,秦淮茹你有什么说辞?”刘光天问道。
“我,我是被胁迫的,我只是家里日子难过,易忠海说要给我点棒子面,我才去找他的,结果,结果他就他就,呜呜呜,我一家子孤儿寡母都好欺负是吗?我不活了我,呜呜呜呜……”
哭诉着,洗衣鸡假惺惺地就要向一边的墙上撞去,可是被两个人死死地扯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