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等许家三人离开后,傻柱一家就熬起了年,直到一点多,院里的灯都接二连三地熄灭了,何雨水也熬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候父子俩觉得是时候说了,可是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尤其是何大清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半天了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最终还是傻柱开了口,“爸,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何大清拿出一根烟,慢慢地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呼!”烟雾缭绕,“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工作,人家初三开始上班,我答应了人家初三必须过去。”
“奥!走就走呗,这我早知道,不过是早晚得事情,还有吗?”傻柱问道。
“那个,雨水的事情我和你白姨说了,这个,……”何大清支吾道。
“停,别我白姨,她不是我白姨,虽然我妈没给我留个姨,但我命里不缺姨,所以直接白寡妇吧!你的意思是白寡妇不愿意你带上雨水?”傻柱说道。
“我和她提了,她虽然没直说,但是我看出来了她不愿意。”何大清难为情地说道。
“你觉得我一半大小子能带好一个六岁的丫头吗?我还要上班吗?上学谁去接?”傻柱问道。
“这个,我知道你很难顾得过来,可是,哎!要不你克服一下?”何大清说道。
“不行,你和白寡妇说,不带雨水可以,叫她也把孩子扔到娘家,你们两个单过,行不行?”傻柱反问道。
“那怎么可以,她孩子是她的命,怎么可能。”何大清说道。
“人孩子是她的命,你孩子在你眼里就是草吗?”傻柱反问道。
“这,这,我寻思着你不是长大了嘛!可以帮我分担一下。”何大清低着头说道。
“何大清,你干脆给白寡妇说,你不和他过了,我发动师父和你那些师兄弟重新给你找,农村的大姑娘大把,何必吊死在一个破寡妇身上,帮人她养孩子还不行,连自己的孩子都得抛弃。”傻柱怒道。
“柱子,哎,我真的很难,这年头找个知冷知热的好难,我也单了那么多年了。”何大清说道。
“就按我说的,她要是不同意你就说另找,她管保同意,这年头你这么肥的傻牛是很难找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找个大姑娘不好吗?非得吊死在一个半老徐娘身上,还他妈带三个拖油瓶。”傻柱说道。
“可以吗?她会同意吗?别煮熟的鸭子给飞喽。”何大清说道。
“听我的,飞不了,飞了我给你找个好的,我师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给你找个大姑娘还不是小意思,寡妇那就更好找了。”傻柱说道。
“好吧!我明天按你说的试试。”何大清说道。
“你放心,绝对没问题,还有我和你说啊!你这放过去就是拉帮套,你也留个心,不要把全部的钱给她,自己的外快留着点,小心被榨干了老了人家不管你。”傻柱提醒道。
“不会的,她人不错的。”何大清反驳道。
“多尔衮牛吧!怎么摔死在马上的你知道吗?还有你去打听一下,那个拉帮套的有好下场,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东北有句话,招夫养崽,崽子大了打鬼子,现在鬼子没了,只能打偷了他们娘的养父了,你信不信我都给你提醒一下,你自己注意就好了,可别拉车一时爽,老来两行泪。”傻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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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是我的傻儿子吗?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变得聪明了?快说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何大清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