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抬头猛吸,才十四岁的刘光天,想吃一个鸡蛋都没机会,更不要说肉。
也就只有他的爸爸,面前有鸡蛋,但是他与弟弟刘光福吃不到。
“嘿。”
刘海中愣了一下,冷笑一声:“这才是三级钳工,就这样大吃大喝,也没什么出息。”
他对过的许大茂,吞了一口口水,感觉面前的土豆丝,有些难以下咽。
聋老太太也吞着口水:“好想吃肉啊。”
贾家对过,这时候易中海刚回来,看了一眼贾家,收回目光进了家。
“老易,东旭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东旭说了什么?东旭今天变化好大...”
一大妈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眼睛一亮:“我是没有说什么,东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耳朵根子软,最听他妈的话。没想到他的性格变了,这样也好,以前东旭那性子,淮茹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当年贾东旭结婚,因为贾东旭没有了父亲,是易中海跑了秦家村两趟。
贾东旭结婚之后,这个乡下姑娘受了多少委屈,易中海可是看在眼里的。
“爷爷开门...”
正在说话间,外面棒梗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夫妇顿时愣住。
一大妈打开门,就看到棒梗端着一个碗,碗里盛着满满的红烧肉:“呦,你这孩子别烫着。”
“奶奶,我爸爸让送来的肉。”
棒梗今年才五岁,小小的人儿脸上满是真诚。
“孩子,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突然激动起来,他虽然今年才四十多岁,一直都是一无所出,易中海也知道,他这个年纪了,结婚二十多年没有孩子,大概率没有了。
之前他将贾东旭收为弟子,就是想要贾东旭养老。
但是贾东旭耳根子软,最听他妈的话,以至于对他不冷不热。
之前,棒梗可是在贾张氏的教导下,叫他一大爷的...今日叫他爷爷?!
易中海岂能不激动?
这不是一个称呼的问题,而是背后大人的用意:“是谁教你的?”
棒梗仰着头:“爸爸说的,爸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爷爷就是他的父亲,要我叫您爷爷呢。”
“好孩子,好孩子!”
易中海落了眼泪。
棒梗走后,易中海与一大妈对视一眼,一大妈擦着眼泪:“东旭这孩子,有心了。”
“好好好,他晋级三级工,越发稳妥,我没白教他。”
......
闫家。
闫埠贵吸着鼻子,吃着窝窝头:“嘿,闻着香味吃窝窝头,吃嘴里也有了肉味,这个贾东旭,晋级三级工,也大方了起来,也硬气了起来。”
“爸,我想吃肉...”
闫解成今年十六岁,已经是一个少年,满脸都是对肉的渴望。
闫解放今年九岁,闫解旷今年八岁,闫解娣今年才六岁,都是眼巴巴的看着闫埠贵,眼睛里的光彩无疑都是在说:我想吃肉。
“吃肉?”
闫埠贵几口吃了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变穷,咱们家一家子指望着我一个人工资,哪里吃得起肉?”
“多吸几口肉味,就当是吃肉了,这肉味不吸就没啦...”
......
“媳妇...”
房中,只有贾东旭与秦淮茹,秦淮茹端着盆进来,贾东旭知道这是给他洗脚:“我自己洗,你先歇会儿吧。”
贾东旭实在是难以接受,一个孕妇伺候他洗脚。
“东旭...”
秦淮茹今天一天,都感觉如同做梦,以至于现在都感觉一切不真实。
特别是刚才吃饭,以前贾东旭只顾自己,抢着吃肉,今天给他夹肉,一半的肉都进了她的肚子,他自己都没吃几块:“这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扶着秦淮茹坐炕上,贾东旭给她洗脚:“傻媳妇,什么真的假的,赶紧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秦淮茹这才发现,贾东旭正在给她洗脚。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洗过,贾东旭端着水往外走。
秦淮茹顿时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