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虎臣和话唠徒弟早早的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便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时间还早,他们也不着急,再加上客栈离皇宫很近,他们慢悠悠的走着。
只见凤鸣城的每家每户,都挂上了大红灯笼,空气中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不过,似乎喜庆之中,又暗藏着危机,每家每户门口,都站着一个兵卒。
既然是与民同乐,又为何安排这么多的兵勇,来提防老百姓。
这时只见有一七八岁的孩童,偷偷的摸到大门处,用火折子点燃了一根炮仗。
不歪不斜的,直接扔在了守门的兵勇脚下,那兵勇并无发现。
“嘣。”
一声巨响,吓的那个兵勇跳了起来,落到地面之上时,地上
多了一滩水。
“这是尿了。”
李虎臣暗笑道。
连老弱妇孺都对朝廷这么大的怨言,看来这西韩国的皇帝已经昏庸的不能再昏庸了。
那兵勇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转身去抓孩童。
他边走边骂道。
“小兔崽子,竟敢吓爷爷,不想活了。”
不等兵勇进门,那孩童的爹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齐齐的跪在了兵勇面前。
“犬子不懂事,叨扰了军爷,望军爷饶了犬子一回。”
那兵勇长的贼眉鼠眼,嘴角处长了一颗痦子,痦子上长着一根长毛。
他一捋痦子上的长毛,嘴角微微一抽动,便沉声道。
“他吓坏了本军爷,今天还是新皇登基,你这可是蓄意谋反啊。”
那孩童父母一听,瞬间脸都吓绿了,对那兵勇百般乞求。
那兵勇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你们也不是故意的,本军爷也不给你们定罪了。”
“听说你们是开绸缎行的是吧,这样吧,你们拿出五百两银子,让我拿去替你们打点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这兵勇张口就是五百两,赶紧求情道。
“军爷,现在行情不好,我实在拿不出五百两银子,一百两行吗。”
“拿不出,那就是谋反,来人呀。”
旁边的兵勇一听,慌忙跑过来,将跪地的二人团团围住。
这些兵勇都在这附近,一听有事发生,早就勾着脖子在听了。
这是个发财的机会,事情如果弄成了,每个人都能捞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李虎臣用凌厉的目光,转头看向皇甫天星,然后语气之中略带一些不悦。
“这就是你们皇甫氏的治国之道,一个小小的兵勇,竟敢如此欺压良善。”
皇甫天星脸上流露出忐忑之色。
“徒儿惭愧,没想到官兵已经腐化到这种程度了。”
李虎臣一背手,沉声道。
“去,替我教训这些丘八。”
“是。”
而那些丘八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将至,那痦子官兵扬声道。
“将他们押入大牢,上报兵部,就说他们谋反。”
这些官兵开始动手,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抓人。”
皇甫天星步法一动,只剩下了一道残影,再次出现时,已到了兵勇的中间。
“找死。”
有个圆脸官兵轻喝一声,一刀劈向皇甫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