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立马脸色惨白,思考了片刻,就明白其中利害,如果何雨柱要搞事情, 扯上公安,可能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个能屈能伸的小人,不然也不能当众给何雨柱磕头叫爷爷。
于是许大茂赔上个笑脸:“柱子,这点小事麻烦公安干什么,门坏了,我赔给你 就是了,你要多少?”
何雨柱淡淡地道:“最少十块钱!”
许大茂一听,瞪大了眼睛:“何雨柱,你怎么不去抢钱, 一个破门要十块!”
何雨柱随口胡扯:“我这是珍贵树种,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大门,老一辈传下来 的,是老物件,现在被你踹了一个缝,以后可能就崩裂了,损失可就大了。”
“让你赔十块钱,完全是看在咱们是邻居的面子上。”
许大茂黑着脸,抓狂:“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小心我告你敲诈!”
何雨柱毫不心虚,淡定地道:“狗茂,你考虑清楚,你要是不赔,我就报公安, 让他们来评评理。”
许大茂满脸阴沉,紧咬牙关。
毕竟是他先踹了何雨柱的门,又冤枉他偷鸡,最后搜家还没找到,如果闹到公 安那,还不定谁对谁错。
他想了想,从牙齿缝里蹦来两个字:“我给!”
说完,他就掏出十块钱,扔给了何雨柱。
看着满脸得意的何雨柱,许大茂的心都在吐血,鸡没找回来,头磕了,爷爷叫 了,还搭进去十块钱。
他发誓, 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把钱拿回来!
许大茂更是恨死了偷鸡贼,凭白让他损失了十块钱。
他黑着脸,熊熊怒火在燃烧,环视四周:“谁偷了我的鸡,给我老老实站出来, 把钱赔了,否则被我抓住,别怪我不客气!”
四周一片寂静,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许大茂快气疯了,直跳脚,大声说道:“如果没人站出来,我别怪我现在去报公 安 ! ”
本来偷鸡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之前许大茂因为想把何雨柱搞臭,才故意闹大 的..
原本如果没有在何雨柱的窗户底下发现鸡毛,找到偷鸡贼,最多让对方赔点钱 算了。
毕竟都是左邻右舍的,他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可现在,他被何雨柱坑走十块钱,必须把偷鸡贼找出来,才能发泄掉心中的怒 火。
他是铁了心, 一定要报公安去,给偷鸡贼点颜色瞧瞧。
众人也都理解许大茂的做法,因为如果这事要是搁在他们身上,他们可能也会 做出一样的选择。
秦淮茹和贾张氏瞬间脸刷白,两人对视一眼,慌张不已。
他们都知道,偷鸡的是棒梗,如果许大茂去报公安了, 一旦被查出来,棒梗就 完蛋了。
秦淮茹赶紧向易忠海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易忠海踌躇了半天,眼看许大茂就要出院子,往警察局的方向走去。
死就死吧,总好过没人养老!
易忠海眼睛一闭,站出来,大声喊道:“鸡是我偷的!”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大家呆立着,惊愕地看了看满脸忠厚的易忠海,又互相 交换了下眼神。
瞬间,陷入一片热烈的讨论之中。
“什么,鸡是易大爷偷的!”
“怎么可能,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几十年来没拿过一针一线。”
“那也说不准,指不定老了,嘴馋了,就偷来吃了呗。”
“可是把鸡毛放在何主任家窗户下,栽赃嫁祸,这就过分了吧……”
何雨柱一脸平静的看戏,点点头,默默地在心中点了个赞,易忠海还真是勇气 可嘉!
为了给棒梗顶包,连老脸都不要了。
原着中,秦淮茹和贾张氏可是让傻柱背了黑锅的,就是因为棒梗是不能有污点 的,而傻柱可以。
现在他不是原本的傻柱了,秦淮茹利用不上,于是就找上了易忠海来顶包。
刘海中则也是一脸惊讶,问:“老易,鸡真是你偷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易忠海此时也没法再回头了:“是我偷的,我家老婆子今天醒 来,想喝鸡汤,5.1所以我就就近偷了许大茂一只鸡,炖了。”
许大茂顿时怒了,冲了回来,指着易忠海的鼻子大骂:“易忠海,你个老不要脸 的, 一把年纪了不干人事,偷我的鸡!刚才怎么不早点说。”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把鸡毛栽赃家伙给他的棒梗。
他一脸平静地站出来说:“狗茂,你不要激动,易大爷年纪大了,不要吓到人 家。偷鸡的根本不是他,是棒梗!”
贾张氏一听如同五雷轰顶,秦淮茹更是大脑一片空白。
何雨柱怎么知道的?
棒梗偷鸡的事情,明明只有自己一家子还有易忠海知道啊。
贾张氏顿时急了,跳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大喊:“何雨柱,你胡说什么,我们 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偷鸡!”
好不容易,易忠海站出来顶锅,棒梗就不用背上偷鸡的污点,甚至抓进少管所 去。
可这关键时刻,何雨柱居然直接当着大伙的面,举报棒梗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