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人醒了,”秦衍夕上前察看瓜尔佳文鸳的伤情。
瓜尔佳文鸳没有看向秦衍夕,反而朝着皇上委屈地说:“皇上,是婉贵人推臣妾的,是婉贵人害臣妾落水的。”
皇上看向甄玉娆,甄玉娆却不卑不亢地说:“皇上,是淑贵人蓄意挑衅臣妾,也是她自己落水的。”
“启禀皇上,根本就不是淑贵人说的这样,难道我们小主还会自己跳水不成?”景泰跪着向前说道。
“明明就是你们先挑事的!”流朱这个暴脾气,哪里容得瓜尔佳文鸳主仆污蔑甄玉娆。
皇上听了,眉头一皱,说:“够了,朕不想再听你们互相推诿责任,你们当众扭打在一起,简直成何体统!”
瓜尔佳文鸳心中十分不甘,她还想再争辩几句,但是看到皇上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便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皇上发怒,就连秦衍夕都跪下了,就在这时,甄玉娆却开口了:
“是臣妾的错,臣妾自愿回宫禁足,抄写佛经百遍。”
“你……”
皇上见甄玉娆脸上坚定的神情,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对皇后说:“皇后,你好好管教一下后宫的妃嫔们,不要再让她们闹事了。”
皇后连忙点头称是,说:“皇上放心,臣妾会好好约束她们的。”
皇上又看了一眼甄玉娆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准你回宫。”
甄玉娆向皇上行了个礼,说道:“皇上,臣妾告退。”然后便带着流朱离开了。
瓜尔佳文鸳见皇上严惩了甄玉娆,满意地躺回去了。
第二日,甄玉娆就乘坐马车回紫禁城去了,秦衍夕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娘娘,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对婉贵人下手?”剪秋见秦衍夕专注地看着马车,以为秦衍夕是想要对付甄玉娆。
“不必了,叫我们的人盯着她就好,本宫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甄氏不是轻易会上当的人,这会儿却这般轻易地自请离宫……”秦衍夕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是,奴婢一定让人盯紧了。”剪秋回答道。
“哦对了,让瓜尔佳氏静思记过,最近都不要出现在人前了。”秦衍夕无奈地说道,这个瓜尔佳文鸳,做事总是不过脑子,这次估计还以为自己赢了甄玉娆呢,殊不知是被甄玉娆当了垫脚石。
“奴婢这就派人去传话。”
午后,敬妃来到秦衍夕的寝宫,看到她正坐在窗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敬妃轻轻地走近,坐在秦衍夕的身旁,淡笑着向她打招呼。
“皇后娘娘可听说了,婉贵人回宫途中遇到了年答应,年答应非但没有向婉贵人行礼还出言顶撞婉贵人。”敬妃一来就告诉了秦衍夕一个大瓜。
“年答应性子烈,两人没打起来吧?”秦衍夕接着追问道。
“那倒没有,”敬妃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回答秦衍夕的话,“婉贵人的性子你也知道的,虽然是活泼了些,却也是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