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野蛮的小丫头,我,我查了很久,没有查到任何的消息。那两对夫妻身世也很清白。你不会想多了吧。”萧清瞥了眼他,两只眼睛老谋深算的盯着安弦。
安弦的表情特别的淡然,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我也很想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身世来历不简单。不过,有谁这么狠心把她扔弃在沙漠里。”
“世界上可怜之人何其多,你看看那位花魁,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每日茶楼里都会有趣听这故事呢。想起来那场血案,真的让人触目惊心。”萧清摇了摇头道。
安弦拧开瓶子上面的木塞,然后倒了两颗药丸在嘴里咽下了。
“师父,你就别提了。省的让人触目惊心。你快些回去吧,山庄少了你不行。”
萧清离开以后,安弦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血色,他穿上长衫出门。
刚刚出院子,见着燕狼蹲在大树下做什么。安弦没有吵她,而是慢慢地过去。
见着燕狼用着一根木棍捅着蚂蚁洞,似乎特别的无聊。
而燕狼这么警觉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出来呢。
安弦刚刚站在他的身上,燕狼就出声叫了他。
“干什么,你想要吓唬我。”燕狼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站起来。
安弦吊儿郎当的打开手上的折扇,然后啧啧的摇头,“燕狼小妹妹,你这也太狠心了吧。你把人家的窝都给掏了,你让人家蚂蚁住哪儿。”
见他一脸风流倜傥,潇洒自由的表情,燕狼现在就特想揍他一拳来着。
“安弦,你能不能别闹。和旁人装几下不务正业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傻子。”燕狼瞥了眼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安弦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恍惚,想起了前些日子小荷问他的问题,‘你喜欢她嘛。’
记得安弦当时的回答是多年来难得正经的一回,‘我不知道。’
安弦真的不知道到底心里对她什么感觉,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这种几乎空白的感情,是他从小到大几乎未曾有过的。或许就是太子哥哥口中的茫然。
不过他又想想,这种茫然是为什么呢。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还不如不想呢。
安弦展开折扇出门继续撩小妹妹了,刚刚出客栈的大门,一个老妇人端起一盆水正好从安弦头顶浇了下来。
安弦的整个人被那盆水给全部的打湿了,他还没有开始大骂,那老妇人就溜了。
原本出门散心的,被这一盆水给彻底的搅和了。
现在他只有打道回府了,安弦高高兴兴的回去了,现在就这么狼狈的回了客栈。
他盯着燕狼奇怪的眼神回了房,啪的声关上了房门。
燕狼站在门口看了很久,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平时的花孔雀,今日怎么成落汤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