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闻言都快气笑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这回可算是无妄之灾!
“娘子!”祁安停下脚步,急切地辩解,“娘子,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有过私情。我整日读书,连门都很少出,我......”
盛蓝:“林大小姐?”
“她说我救了她是不假。那天去绣楼看进度,楼上木板松动,掉下来差点砸到人,我只是拉了她一把。她又戴着帷帽,我连人脸都没看清......要不是她今天提起,我都忘了这事。”
“哦。”
她好像是说过让祁安有时间帮她盯一下绣楼的装修,所以——真的是巧合?
“那彭小姐?”
一说彭小姐,祁安更无语。
“彭小姐是县令的女儿,我更无从接触。不过倒也奇怪,半月前彭小姐来找过我一次,还指名要找我。但是你也知道,她正在与方有成议亲,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见她。所以我让方有成代我赴约,此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娘子,为夫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你等会儿!”
祁安见她一脸沉思,心里更慌了,伸手想要去拉她,却被盛蓝一声喊住。
盛蓝:所以,林大小姐是因为绣楼偶遇,彭小姐——是她撺掇的?
合着到最后源头都在她自己身上?
盛蓝想明白了事情,讪讪一笑,朝祁安轻轻叫了一声,“夫君~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一刻钟以后,盛蓝冲着坐在背后的男人讨好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你,我就是小小地‘鼓励’了她一下,哪知道......还是我夫君聪明哈”
看着祁安越来越黑的脸色,盛蓝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可她事先又不知道,也不能全怪她啊!
“祁安,你不要得寸进尺!”
盛蓝难得心虚,说话都没有底气,但是长这么大她很少跟人道歉,总说祁安傲娇,其实她也一样。
不过敢作敢当,承认错误也没什么开不了口的。
“我错了!”盛蓝闭着眼睛大喊,大不了被打一顿,她皮糙肉厚,不怕!
不过对方半晌儿没有动静,盛蓝疑惑,悄悄睁眼。
就在这时,祁安放大的脸庞靠得更近。
年轻人思念如狂,那份炙热让盛蓝瞬间软了心肠,任他施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蓝浑身都出了薄汗,祁安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血气方刚,年轻人根本禁不住一点撩拨。
祁安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畔撒娇,“娘子,你答应过我的......”
盛蓝忍不住调侃,“怎么,白日宣淫,祁公子不怕被人看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祁安重重吻上她的唇角,盛蓝低笑,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