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有你们这份心意足矣。其实是你们太看重我,这平时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辛苦你们了,今后在外面的事,还得全靠你,尤其是今天还很重要,做事千万不能出差头啊?好了,不耽搁时间了,你忙吧!”
汪瑞扶起护卫,寒暄了几句。
“大人,属下明白,这就告退。”
护卫起身说完离开。
次日清晨,汪瑞依旧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伪心的摆上金银财宝,酒席,美女,农夫,继续装疯卖傻。
这时,护卫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地牢。
“你们几个在门口给我守着,另外几个跟我亲自进去。”
护卫说完,打开地牢门,带着几位随从进去。
“干什么?今天这又玩什……”
姜舟他娘半句话没说完,就被人给嘴堵上,眼睛蒙上,发不出声来,摇头晃脑的干唔唔。
“怎么,我们这是要到死期……”
姜舟在一旁见状,也说了半句话,就被几个人给嘴堵上,把眼睛蒙上,浑身上下那是绑得一个结实。
“剑就放在你们脖子上,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挣扎,已是毫无意义。”
于护卫拿着剑厉声喝道。
几名护卫狠狠的将他们绑好后,推着他们的胳膊往前走
“听明白了,给我走……若不听话,一不小心告别人间,那将是一切,你们咎由自取!到地府可怪不得我们了。”
就这样,几名护卫把他们娘俩,押上了一辆车。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被拉出了山外。随着一声:“吁!”马车停下来,他们被押下了车。
下了车以后,姜舟他们发现蒙着眼睛的布里,开始有光感,知道应该在外面。
“押过来!”前面的一名护卫喊。
“走!”后面的几名护卫说着,推着他们往前走。
当他们走到一个地方时,带头的于护卫开始说:“把他们眼睛上的布和嘴上的布,都摘下来,让他们好好看看这地方。”
这一摘下后,看清楚了,放开嘴巴的姜舟,急忙说:“哎呀我的娘啊?快憋死我了,你们还讲不讲良心。这姓汪的他究竟想干啥呀?杀人灭口呀?”
“我的那个天呐?就你那德行,杀你,怕脏了我们家大人的手。因为你不配,懂吗?你嫌遭罪,我们还嫌麻烦呢?”
带头的护卫,站在风里,拿着剑,指着姜舟说。
“我又没请你们押我。装啥呀?”
姜舟虽主动到汪府挑衅,被人押了出来,但却只字不提自己错,却把责任推给汪瑞,说他派护卫押他。
如果从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只看片面,还以为汪瑞真的错了呢?
“可你触碰了我们的底线,没办法?这都是你自找的?有些事,你该知道?就你这祸,都从你口出!怨得了谁呢?因为呀?你这口就表达你的心和你要做的行为?”
护卫直接告诉姜舟,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那我行为不表达我心,还表达你心啊?做梦吧?”
姜舟觉得我做事,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可你的心和行为,就没想做过一件好事,反倒它们坑了你这张板不住的嘴。那自然就没有办法了,谁让你上赶子到我们这找罪受?”
护卫告诉姜舟,你知道这不好,你和自投罗网。
“看来是我拿你们当人看,有点耽误事啦!”
姜舟没得到便宜,极力反对。
“你以为富人待的地方,都是养大爷的地方啊?错了!富人有富人要做的事,你别看着清闲,可是把你放那,你就不是那块料,真就做不好。”
护卫的意思,就是告诉姜舟,你不是享福的料。
“你们不敢给我个官当当,就说我不是那料?”
姜舟执意往好的上叨。
“关键你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给你官,让你多照顾点布衣,更白废。告诉你啊!从今往后这个地方,就是你乖乖享受的地方。”
护卫拍拍他肩膀,告诉他面对眼前该做的事吧。
“这鬼地方,哪是人呆的地方?”
姜舟嫌弃干活的地方。
“人都是从鬼里修炼出来的,看你造化了。如果待不习惯呢?想逃,好像没有个一年半载,你是找不到出口的。”
汪瑞手下的护卫告诉他明白的,意思这地方没法逃出去。
“你们敢坑人,真不是物?”
姜舟义正辞严地质问。
“我看你和你娘那么懒,不是人。还是个猪脑袋,那这辈子能不能回去,可能都是两码事了!”
护卫故意气着姜舟说。
“回去告诉汪瑞,我们不服,有朝一日,我出去,定取他的狗头?”
姜舟说着,两眼冒星光。
“好了,为了让你们改改恶习,给你找口饭吃,看见没?前面那有个大户人家,养着几十号人,你去那做工,肯定就会给你饭吃的?”
于护卫说完,转身要走。
“我不去,我们要回去?”
姜舟一看荒郊野岭,群山连绵的,开始耍赖。
“那要看你能不能回得去?好像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们撒野了?不信,给你两天时间,你跑一个试试?”
于护卫说完哈哈大笑,摆摆手。抬头使个眼神后,就看见远处走过来几个标板大汉,渐渐的靠近姜舟。
姜舟抬头一看,顿时愣住,眼睛看直了。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挣扎的姜舟试图摆脱命运的安排。
于护卫拍了拍手,看着远方的群山连绵,哈哈大笑,像是笑那坚硬的石头,都在给我回音,世间有谁可阻挡,我一个护卫想做的事呢?
几个人把姜舟,押到附近的一个隐秘的茅草房里,这里像是交接暗号的地方。
“郭财主,你看我带来的这人,怎么样?”
押姜舟走近的几位彪形大汉,站了一排,手押姜舟右肩的一位猛汉说。
“哼!凑合吧?看在汪大人行侠仗义的份上!我只好收留。在我手里,我相信很快就不会有懒人了。”
郭财主说着,捋捋胡子,然后哈哈大笑。
郭财主笑够了,扭头看看身后俩人。身后俩人,立刻把姜舟和他娘给押去两根木桩子前。
姜舟和他娘看了看,吓得满脑门子是汗,姜舟一边挣脱,一边说:“干什么?你们。还有王法吗?”
“他娘的?老子就是王法。真不识你家马王爷三只眼,不是好惹的?”
坐在茅草屋的郭财主,看着姜舟,信誓旦旦的说。
“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千万别给我们上刑啊?”
姜舟他娘见情况不妙,急忙下跪求饶。即便如此,还是被走到木桩子面前。
“没办法啊?你们不会儿好好的活着,惹得你爷我,还要浪费点时间,好好教教你咋活?”
郭财主撸胳膊,挽袖子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茅草屋外,坐观姜舟和他娘。
“我们会好好活,放过我们吧?都是那个挨千刀的,姓汪的把我们弄到如此地步。还请财主,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姜舟娘,反应倒是机敏,直接把锅甩给汪瑞了。
“给我梆结实的,我今天就和你一样的了,我看你能咋滴,给我狠狠的打,先让你们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知道知道爷的脾气,不是好惹的?”
郭财主说着,松动松动衣领,脚一跺地,大手一挥。
“我们犯了什么错误?你们要这样对我们?”
姜舟吓得浑身直哆嗦,憔悴的惨不忍睹,也没有了当初的专横跋扈,直接服软,语气微弱地说。
“对于你们这号不讲理的人,爷也无需讲理,就是理由。我告诉你们,本爷是重情义之人,只认人。”
郭财主的意思,我不比你了解他,用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