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师父,我还可以再练一会的。”
“你再练下去就中暑了!你这套剑法已经练得很娴熟了,不如下午练练心法如何?”殷素娟边擦汗边说。
“好,听师母的。”李逍遥跟着师父师母回到了屋里,屋里就是白粥咸菜,像往常一样,给李逍遥加了一个鸡腿。
“师父,师母,这……”
“你长身体的时候,我们这个年龄,消化不动了,吃点清淡的好。”
李逍遥吃着香喷喷的鸡腿,眼睛里却闪着泪花,他很难想象他一个孤儿能得到师父师母如此的照顾,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却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了自己,而且不求回报。
吃完饭李逍遥就去山洞里练心法了,剑法就是这样,它不是花架子,你动一动甩一甩就能舞出一套漂亮的剑法,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剑法都是靠内功的心法加持,没有好的内功功底,一切都是纸老虎,经不起风吹雨打的。
李逍遥的剑舞得好不是他套路练得有多好,而是他的内功着实厉害,殷素娟从李逍遥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授他内功心法的口诀,小小的娃,竟然能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动不动地练习内功心法,这在常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李逍遥却做到了,也正是因此,白福坤才决定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他,将自己未完成的武林大业托付给李逍遥来完成。
李逍遥十八岁那年,武林大会,白福坤收到了请帖。
“师父,有人来送帖。”李逍遥正在外面练剑,一封请帖朝着他飞来,他一个翻转用手指夹住了来信,起身用轻功飞到了师父的门前。
“哦。”白福坤倒是不急不缓。
“师父,您不看看吗?”李逍遥说着进了门。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吧!”
“武林大会?”李逍遥从未听说过武林大会,这十八年来,他一直跟随师父师母隐居山林,每天除了练功练剑,再没有其他的事情,也没听说过外界的任何消息,没有见过除了师父师母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逍遥,把信放下,你去练功吧!再过一个时辰回来吃饭。”师母的声音传了出来。
“哦!”李逍遥照着殷素娟说的把信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李逍遥的身影走远后,白福坤才缓缓地说:“是时候让他出去练练身手了。”
“是啊!我们保护他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自己出去闯荡闯荡了!”殷素娟边说边从厨房走了出来,“对了,你不看看请帖吗?”
“有什么好看的?每年不都是那些内容吗?”
“你还是看看吧!春侯的年纪也大了,现在是不是换成小一辈的了?”
“那老东西也该退居幕后了,不过他这份执着倒是一直传承了下去啊!”白福坤笑呵呵地打开了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