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女史:“你大胆,我乃皇后殿下亲派,当年曾随浔阳长公主出使过安国....”
明女史还未说完,就被任如意抓住肩膀扔了出去。
“哎呀!”
任如意:“送明女史回京城。”
宁远舟往门外侍卫使了个眼色。
“是!”
而后侍卫们便将明女史架走了。
杜长史非常慌张,“宁大人...这...这是.....”
任如意:“你们没得选,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心月也学着任如意的方式硬气。
心月:“没错,我...不是...孤...孤就让她做孤的教习!这是孤的命令。”
任如意看向了心月,嘴角略微上扬,仿佛略带玩味。
这是侵略性的眼神,心月配合地上了害怕的神色,躲在宁远舟身后悄悄看。
而后,心月带着任如意去了房间。
任如意一进门,就在案桌上气定神闲地写起了东西。
心月怯怯糯糯地给任如意倒了一杯茶。
“你在写什么呀?”
任如意:“安国朝堂都有哪些大人物,待会你要背的。”
心月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后将茶杯放在了任如意的旁边。
任如意:“你为什么不怕我,刚才胆子还那么小,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心月望着任如意,一双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因为你一过来就能制住明女史,明女史她,她很严厉的。”
任如意对上这样的眸子,心里不免得一片柔软,神情也温柔了许多,停下了笔,去检查杨盈的手臂。
果然发现了伤口。
任如意的眉头略微发皱。
“果然是用针扎见不得人的地方,梧国人也搞这一套。”
“为什么不告诉宁远舟?”
“我怕远舟哥哥为难,毕竟明女史也是为了提醒我更用功听讲嘛。”
说着说着,心月又梨花带雨地落下了一滴泪。
任如意心中酸疼,她心底正义善良,并不想这样美丽的眼睛总是沾着热泪,应该都像刚才那样才是。
恰好这时候元禄进来送东西吃。
任如意:“给送明女史回去的人传个信,回京之前,你们六道堂的跗骨针,每天三针,一天也不许少。”
元禄显然也有些高兴,应道:“是。”
元禄走后,任如意拿起案桌上的手帕为心月拭泪,虽然力道重了点,但这样对任如意开说已经很难得了。
心月趁机扑进了任如意的怀里。
“如意姐...”
任如意并不是没有被徒弟抱过,只不过从前抱的都是男娃,而且男娃抱的是大腿,如此直面胸膛的热情,让她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僵硬地伸出了手,抚上了心月的背。
任如意:“好了,不哭了,从今天起,跟我好好学。”
“嗯嗯。”
……
任如意教导知识点干净利落,再加上心月知道故事,很快就能背下来,在马车上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