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给黑默丁格做了详细的介绍，“尖塔就是人工合成海克斯的生产线，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海克斯精炼工厂。”

大发明家黑默丁格对海克斯精炼厂还是有所了解的，“塔顶好像不是精炼工厂所必须的。”

“是的！”维克托回答道，“那里是皮城家族的休息室，高高在，不用担心毒气和灰霾。中层是炼金男爵的居所，塔底则是工程师和工人们辛勤工作的地方。”

“生产海克斯水晶的废液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直接排放到水沟里，一直往下面流淌，最终都会去到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最下面的地沟区。”

“海克斯废液比灰霾的毒性高了数十倍，让祖安的地下水完全被污染。”

黑默丁格陷入沉默，他此刻也不想说什么这些废液应该经过处理之类的话。

“除了海克斯废液，还有无节制的炼金废液，都没有经过任何形式的处理。”

“这让祖安的空气，水源都充满了剧毒。”

维克托和马龙给黑默丁格他们介绍的时候，没有带着任何的情绪，只解说事实。

不光第一次来到祖安的黑默丁格大受震撼，萨勒芬妮和吉格斯同样如此。

萨勒芬妮把马龙的手握得更紧了，她也明白，为什么他说这个世界需要改变。

即便是同样来自祖安的斯凯，也被震撼得不行。

现在的祖安，比她前几年回祖安的时候，更灰暗也混乱了。

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有人在打架斗殴，可行人却都见惯不惊。

还有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街头朝着路人大抛媚眼。

萨勒芬妮好奇的问马龙，“她们在做什么？”

马龙回答得很坦诚，“招揽客人出卖自己！小萨可以放开我，仔细听听她们的心声。不用担心，我和迦娜女神与你同在。”

萨勒芬妮点头，放开他的手后，四面八方灵魂之声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灰暗、痛苦、哀嚎、绝望……

不光是灵魂的旋律，萨勒芬妮甚至见到了她们所经历过得，最凄惨最悲戚的画面。

这些街头站着的，看似光鲜亮丽的女郎们，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血泪史。

从小就被炼金男爵所侵犯，稍有不如意便被毒打，或者赏赐给打手。

后又被卖入院里，接待各色各样让人恶心反胃的客人，即便在最痛苦的几天也不能休息。

因为太过痛苦而染微光，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随着海克斯飞门的开通，祖安的经济持续低迷，客人也在逐渐减少，她们只能主动来到街头来招揽客人。

她们还经常遭遇无妄之灾。

在祖安的大小角落，炼金男爵和各个帮派之间的交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被这些争斗波及到，她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比起在皮城听到的痛苦之声。

萨勒芬妮这会看到听到的，无疑要痛苦凄惨太多！

马龙还让迦娜女神出手，把萨勒芬妮听到这些来自灵魂的痛楚和哀嚎，分享给维克托黑默丁格斯凯吉格斯几人。

大家的感觉特别统一。

痛！

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