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哪个不怕死的,上来与我一战!”
拎着一个魂师的脖子,泰隆站在擂台之上叫嚣着,虽然他本来不想要这样嚣张,但是为了晓组织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收拢到更多的魂师,他也只好这样做。
不过嘛,对于他而言,这样做的感觉还不错,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他正面较量。
前面之所以要激化圣龙宗少宗主和象甲宗下一代宗主之间的矛盾,无非是为了让场上的强大魂师能够少一点,他上场的时候硬茬子能够少一点。
这样一来,相同的实力,同样的时间,泰隆能够在擂台上击败更多的魂师,给晓组织带来更多的声望。让晓组织日后的发展能够更加地顺利,这一点,他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的。
不过,这上场的魂师对比起原先那些七大宗门的魂师,实力还是差了不止一筹,本身资源就才拿到手没有多久,没有时间将资源转化为及时战力的小势力,在需要用拳头说话的场面上,比起上一代的七大宗门,表现就有些差劲了。
再加上魂师的培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培养出来的,获得的资源甚至可能需要十几二十几年是的时间,才能够用在最有天赋的魂师身上,这就导致了,获得了上一代七大宗门资源的魂师们,提升的实力并不算多,很多的人甚至一直都处于观望的阶段,获得的资源也只是保存在手中,没有时间用出。
与他战斗的魂师虽然没有性命之虞,可是被他暴打一顿,却是免不了,除却最开始的那位魂师侥幸没有被伤害到,只是精神上受到了一点恐吓,其他的魂师,都免不了这里那里有着伤势。
毕竟,战斗不是过家家,就算泰隆再怎么控制力道,也免不了有人受伤,更不要说,泰隆本身并不想要刻意地留手。
这里的魂师,无一例外,都是来投奔武魂殿的,除却他们晓组织之外,也没有哪个家伙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不是和武魂殿有着嫌隙,就是武魂殿的走狗。既然这样,倒不如想办法削弱一下对方的有生力量,让对方在近期出不了手,修炼也受到影响之类的。
他泰隆虽然心也算是大,但是对于仇恨什么的,可不敢有丝毫的忘却,那样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朋友,对不起那些在武魂殿淫威之下苦苦生存的人。
力之一族的痛,他永远都记着,不敢有丝毫的忘却,昊天宗他要去复仇,但是武魂殿,他也不会忘记。
“有没有人上来,不上来的话,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座主擂台,可就归晓组织了。”
他扫视着下方等待区的魂师,却发现没有任意一个魂师愿意上来和他战斗,面对他那凌厉的目光,还有那宛如野兽一般的气息,无不低下了头,不敢做声。
“真没有人?”
“真没有人了,既然这样,不妨由我来宣布,这座擂台,归于晓组织所有,如何?”
眯着眼睛的老者如是说道,作为武魂殿的主教之一,负责办理这场七大宗门重选大会的人,这场七大宗门重选大会办理得越是好,他所得到的重视便也越多。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魂师太过垃圾,完全不如武魂殿自己培养的魂师的话,他也没有必要暗中让圣龙宗、象甲宗、黑虎宗等宗门在擂台之上拖延时间,好让那些不明事理的普通魂师们更加愿意归附于武魂殿。
而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晓组织,登上擂台之后便打遍魂师无敌手,甚至于只要武魂殿的魂师不出手,就几乎没有人可以与之对抗。
不得不说,就单单是从这个登场的魂师的实力来看,晓组织便不可小觑,是值得武魂殿拉拢的宗门。丝毫不下于先前的七大宗门之一。
因为在眼角的余光之中,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正在擂台之下,对着所谓的晓组织人员所在地方指指点点的人,那个家伙,尽管做了伪装,让人分辨不出身份,但是带给他的危险感,却是一点都做不了假。
而那样的感受,他只在封号斗罗,那些冕下身上体会过。
毫无疑问,眼下在这七大宗门重选大会的会场之上,晓组织就派来了一位封号斗罗,甚至说是更多的封号斗罗,用来展现自己宗门的实力,防止武魂殿因为自己展现的实力过于强大,而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毕竟,武魂殿现在的名声,在魂师界不能说是已经臭了,但也能够说是小儿止啼,原先七大宗门之首的昊天宗都被武魂殿一日之间攻破,整个宗门驻地鸡犬不留,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活物在那座山峰之上出现,你说,会有人讲自己宗门的未来赌在武魂殿的仁慈上吗?
当然不会,即便是武魂殿灭昊天宗有理有据,也没有办法影响人心,让魂师们不要这么这么去想。人心这种东西,只有靠着时间,才能够深入,不是简简单单,用一句话,一段时间的行动,才能够起作用。
不过,晓组织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着走了,这七大宗门的名头,想必不会有任何魂师组织选择拒绝。不然的话,这晓组织来这里,也就没有意思了。
——
“独孤先生,这一手,如何呢?”
将眼前的棋子摆放在通往胜利的最后一步上,宁风致微笑着说道,抬头看了眼正在擂台上和其他魂师打成一片的泰隆,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虽然已经料到了这一次来的魂师不会太强,但是泰隆这小子都能够在擂台上开无双,没有魂师是他的一合之敌,不得不说,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嘁,你们这些家伙,成天就想着如何去针对别人,就连下棋的时候,也总是埋着各种各样的暗子,你叫人怎么放心得下来?”
独孤博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闲暇时刻用来散心的玩具罢了,怎么可能有着前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研究得如此透澈,他又不需要锻炼脑力。
“别这么说嘛,搞得我像是什么心机沉重之人。”
宁风致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当务之急,其实是为了晓组织的发展。其他的事项,都可以放在后面。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东西实在是太过难缠,他也没有必要做出这幅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