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陈沐还问过刘些怎么突然转性了,却不料刘些贱兮兮地笑道:“嘿嘿,这个刘是文刀刘是两把刀,这个些是两把匕首,我想了好久才瞒过吴妈的。”
对于这个解释,陈沐也有些无语,当时他回了刘些一句:“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两把匕首,还有一种说法叫二匕?”
愣了半天刘些才直呼后悔,可惜木已成舟,想改也已经来不及了。
刘些进屋后也不避讳人,大剌剌地坐在了陈沐和老头中间,也是和陈沐一般将脚一抬放在了茶几上。
刘些倒是不怕冷,这么低的气温就穿了一身牛仔衣牛仔裤,牛仔裤上还满是破洞,露出他那古铜色的腱子肉。
最惹眼的还要数刘些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倒不是刘些故意耍酷,只有包括陈沐在内为数不多的人知道,刘些是少白头,不过不是全白,所以导致了颜色驳杂实在有些难看,刘些干脆就全染成了银白色。
不过这也让刘些又多了一个外号——“白毛”,只不过现在已经少有人敢当面这么喊他了。
陈沐鼻子一抽,嫌弃地问道:“刘二,你这是干嘛去了?掉海鲜桶里了吗?”
刘二这个称呼正是来自当年的“二匕”,只是在刘些多次抗议下,陈沐才退而求其次,换成了刘二,这么多年下来,也成了陈沐对刘些的专用称呼。
“刘老弟最近可是在做大买卖。”刘些还没开口,那老头却率先开口了,说话间老头又从怀里掏出那个烟盒,弹出一根香烟示意刘些来一根。
刘些倒没客气,接过烟说了句:“杨老头,你的消息倒挺灵通。”
点燃香烟后,刘些闭着眼睛享受般地吸了一口,却眉头一皱,又狠狠的猛嘬两口,将烟狠狠地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缓缓地吐出一团云雾,说了句:“什么鸟烟?寡淡!”
杨老头也不介意,轻笑了一声说道:“刘老弟,这一根烟可得50元上下呢。”
刘些不屑地笑了笑,骂了一句“草!”,又拿起烟灰缸里的烟蒂,递给杨老头:“那还你?还有一大截呢,怎么也值个40块钱。”
杨老头没去接刘些手里的烟,站起身来,轻轻掸了一下身上的大衣说道:“这么晚了,我先走了。”
说完微微一欠身,将手杖挂在胳膊上,自顾自地走向了房门。
刘些又将手里的烟蒂扔回到了烟灰缸里,这时杨老头又回过身来说道:“刘老弟,你要小心点,张瘸子那人可不是好惹的。”
刘些出奇的没有反驳杨老头,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
陈沐狐疑地看着刘些和杨老头,也不知道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你这两天干嘛去了?怎么一身的腥味?”杨老头走后,陈沐问道。
“说来话长了,先给我一根烟,木头。”刘些伸了伸懒腰说道,木头则是刘些对陈沐的专用称呼了。
陈沐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还是从兜里掏出了那包10元的劣质香烟。
陈沐用大拇指在烟盒底部一弹,一支香烟从烟盒里弹射而出,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飞向刘些。
刘些微微一歪头便张嘴叼住了那根香烟,刘些歪着嘴咬住香烟邪邪一笑,显然这个动作他俩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图文严重不符,毫无参考价值,图片为AI生成,不代表作者喜好(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