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微亮,
东方的天际还泛着鱼肚一样的色彩,
童贯听闻丈外鼓声响起,
出营查看,
原来是武松已带人前来叫阵。
看着童贯那边一个个灰头土脸,
狼狈不堪的模样,
武松那边不禁哈哈大笑,
不住的讥讽:
“我等前来叫阵,可没叫烤猪啊,哈哈哈!”
童贯遭到羞辱,
本就已经因为被火烧粮仓、吓走战马气恼不已,
幸好全力扑救才得以保住部分粮草、追回为数可怜的马匹。
如今看到武松数落自己,
顿时瞪大了双眼,
眼神中透露出无尽怒火,
“无耻贼人,休要猖狂,晁盖已死,你们还不下马受降,如若不然...”
武松不等他说完,
却是抢先还嘴,
“如若不然,童贯小儿,你且在梁山做个孙子如何?马尿猪粪尽归你享用!”
“你,找死!韩存保,给我砍了他!”
韩存保领命出战,
武松刚要勒马,
卢俊义大喝一声,
“杀鸡焉用牛刀,待我取了这厮的性命!”
卢俊义纵马横枪,
直取韩存保的脑袋,
两人枪戟相碰,
可谓是王者相争,
当然代价就是一个命死当场。
二人手中兵器不断挥舞,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战马来回疾驰数十次,
二人仍未分出胜负。
有了次的教训,
武松的眼神始终盯着童贯,
生怕他再施冷箭。
卢俊义的本事童贯最清楚不过,
如今韩存保竟然跟他交战几十回合部分胜负,
童贯不禁对韩存保欣赏不已。
呼延灼的眼神自打两人交战一刻起,
就从未离开过二人。
暗叹韩存保竟然如此实力,
当年自己与他交手平分秋色,
如今看来,
自己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卢俊义此时已经使出了看家本领,
身体忽的凌空而起,
先是一个仙人摘桃,
枪头直刺对方的面门,
然后身体翻转一个霸王卸甲,
一番操作令韩存保眼花缭乱,
无奈只能接连被动格挡,
卢俊义见状枪头一抖,
一下挑飞韩存保的长戟,
正欲一枪封喉之际,
韩存保猛夹马背落荒而逃,
卢俊义岂能容他轻易逃走,
手中长枪骤然离手,
韩存保刚逃至场地中央就被长枪穿心而过,
卢俊义飞身而至,
长枪抽出一股血注溅湿了他的衣袍。
童贯大惊失色,
方才还不输形势的韩存保,
竟然眨眼之间一命呜呼。
卢俊义冷哼一声,
翻身马回到队列,
鲁智深大喊叫好,
身后士卒高喊威武。
大寨之观战的宋江,
连连感叹卢俊义真乃虎将,
可惜不能为己所用,
否则大事可成。
童贯痛失猛将,
尽管心中万般不愤,
终究无可奈何。
无论武松如何讥讽,
净自引兵回营闭门休战。
接连三日武松连番叫阵,
童贯均闭门不出,
为防夜里被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