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够自己头疼的。
于是他脑海飞速运转,
贸然打断皇帝的兴致,
“陛下,万万不可,梁贼人纵观下,除了些山间草莽,就是朝廷叛臣,让他们为朝廷效力,暂不说他们是否忠心事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朝廷的脸面何在,还望陛下三思啊!”
侯蒙被高俅当庭反对,
言辞亦然激烈,
“请问高太尉,征伐除了会无端死伤我大宋的将士之外,更是大损粮财,我大宋虽国力强盛,然则既然可以不动刀戈,为何非要兵马相见呢?”
他转而看向高坐龙椅的皇帝,
“陛下,据臣所知,梁山此刻已有过万之中,且个个身怀过人能耐,如若能将其招纳,编入各方军队,既瓦解了他们的势力,又能增强我大宋的战力,还能避免征伐带来的人员死伤,更是能缩减大笔开支,如此一石四鸟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侯蒙的计策,
句句说中了皇帝的心坎,
尽管高俅等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叫嚷反对,
皇帝毅然力排众议,
当即下令实行侯蒙招安之计,
派遣使臣带着圣旨前往梁山泊。
梁山之,
宋江与吴用躲在一处偏僻的房间,
商量着如何对付武松一事,
此前武松三番五次抛头露面,
他的能耐吴用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虽说自己明白武松的存在定然会对自己的计划带来不可忽视的影响,
但说到对付武松,
他还是略有些忌惮。
唯怕一旦行动败露,
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心急如焚的宋江,
吴用语重心长,
“哥哥,武松之事,还需等待良机,咱们之前想要借刀杀人,怎奈事情失败,那封书信如今也已经惹得晁天王着手调查,幸好武松没有抓到咱们的手腕,加之后来童贯来袭,令晁天王暂时无暇顾及此事。眼下大患已除,恐怕那件事又要被重新提及了。”
宋江也是接连叹气,
“没成想郓州府尹好生窝囊,几百号人竟然让武松活生生逃脱,可恨的是还被人拿了把柄,这件事怕是夜长梦多,咱们必须尽快行事!”
吴用面露难色,
“可是,眼下并无良机啊!”
“那就想办法制造时机,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身死事小,大计不成岂不遗憾!”
“哥哥稍安勿躁,容小弟回去好生琢磨再做思量!”
...
殿前太尉陈宗善领了圣旨,
马不停蹄地赶往梁山。
临走之时,
侯蒙再三叮嘱,
“一路务必多加小心,高俅那厮与梁山之人过节颇深,定然会阻挠招安之事,你今日前去,一路恐危险重重,万望保重!”
陈宗善表示牢记侯蒙嘱托,
定要好生完成任务回京复命。
谁知,
他还未到郓州境内,
就途中遭遇伏击,
几十个黑衣人掩面杀出,
轻松解决掉自己所带随从。
陈宗善见状不妙,
大声质问他们是何人派遣,
为首之人却道,
“死到临头,问此何用,去地下细细揣摩吧!”
不等陈宗善再说什么,
黑衣人直接将他一剑封喉,
然后掏出怀中圣旨撕个粉碎,
最后扒光陈宗善的衣衫,
在他胸口用剑写下几个血字,
“无能昏君,妄想招安,今且杀贼,一表我等之意!”
附近府衙听闻朝廷命官在自己境内遇袭,
未免朝廷降罪,
召集人手马不停蹄地赶往事发之地,
府尹到时早已空无一人,
只有死透的陈宗善暴尸荒野。
府尹见状连忙差人打点好陈宗善的尸首送往京城,
同时派出一个八百里加急,
火速赶往朝廷秉明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