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集结的号角响起,
武松等人清点人手之后,
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带着三千军士前往童贯营前叫阵。
童贯接到属下来报,
惊慌起身,
忙问来了多少人马。
当他得知满算三千人手的时候,
不禁冷嘲热讽,
“还真是不知死活,区区三千人马就敢前来叫阵,快些集结大军一万,我要亲手斩了来将!”
传令兵领命而去,
很快童贯带人出营,
于武松等人相距不足五十米。
段鹏举见到双方局势,
瞬间感觉来人有诈,
纵人对方只要不是傻子,
又怎么会带这么少人前来,
这天底下又怎么会真有无端送死之人。
童贯得意洋洋,
扯着嘹亮的嗓子大喊,
“来人贼首可是行者武松?”
未曾见到童贯之时,
武松还尚有几分担忧,
毕竟人家好歹是战场经历过生死的人,
可如今见着本人,
心中石头骤然落地,
怪不得卢俊义看不他这个曾经的主将,
实属鼠目寸光之相。
武松毫不客气,
当即还以颜色,
“我正是你爷爷武松!”
童贯见当着那么多属下被人当面叫骂,
不觉有失颜面,
直接不再浪费口舌,
亲点昨日进言的段鹏举率先前去迎敌,
段鹏举有命在身,
不加犹豫策马前去。
武松侧脸卢俊义询问来人是谁,
卢俊义冷冷一笑,
“此乃童贯得力都监段鹏举!”
两人说话之际,
段鹏举已经引马到了两军中央,
持枪对着梁山人马叫骂,
“你段爷爷在此,何人来战?”
鲁智深早已按捺不住,
不等武松发号施令,
两腿用力夹着马背,
马儿呼啸一声便飞奔前去。
顷刻之间,
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传来。
段鹏举先发制人,
借助快马狂奔的优势,
手中长枪一挺,
直冲鲁智深的喉咙刺去,
鲁智深眼疾手快,
身体略微倾斜,
躲过对方的致命一击,
顺势抡起重达六十二斤的水磨镔铁禅杖,
狠狠砸在段鹏举胯下的马肚之,
战马受此一击,
竟然直接被鲁智深拍的横飞出去,
段鹏举满脸惊恐地摔落马下,
刚刚狼狈爬起,
鲁智深的快马已经奔至眼前,
禅杖迎头砸下,
段鹏举的瞬间脑浆迸裂,
脖颈都短了几分。
仅仅不到两个回合,
段鹏举便送了性命。
鲁智深紧握缰绳,
看着死透的敌将狂笑不止,
打呼过瘾,
临了还不忘讥讽童贯一番,
令童贯顿感心中苦闷。
鲁智深骑着马在场地中央不断的奔走,
手里禅杖不时指向童贯,
“童贯小儿,爷爷今天来此,要的就是结果你的性命,你可有胆出来一战?”
童贯怒火中烧,
首战失利,
方前自己夸下的海口如今成了泡影,
真恨不得活吞了鲁智深。
但作为将领的基本冷静他还是有的,
面对鲁智深的不断谩骂,
他始终不正面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