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林冲皆对武松的话感到疑惑,
异口同声道,
“何出此言?”
武松哈哈一笑,
当然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个穿越者,
一来现在时机不到,
二来纵然说了,
这么荒谬的事,
他们怎么可能相信。
“你忘了我可是个能掐会算之人,哈哈!”
这话到没让二人感到可笑,
武松的能耐已经越发的超出他们的预估,
尤其是林冲,
他愈发感觉武松是个深不可测之人。
三人正交谈之际,
屋外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们立刻停止言语,
生怕漏了风声。
没成想来人竟是刚来梁山的卢俊义,
他倒没有敲门,
直接问道‘武松兄弟方便说话吗?’
武松一听是他,
直接开门请进屋内。
卢俊义倒是个敞亮人,
直接道明来意,
原来他也是为遇袭之事而来。
鲁智深闻言长叹一气,
“哎呀,院外郎,我等正在此揣度此事,你来的正好,你的脑袋比俺转的快些,快些说说你的想法,我快憋死了!”
卢俊义抿嘴一笑,
“我今日才到此,智深兄弟实在太过高看于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呢?”
鲁智深恍然大悟,
抬起拳头砸向桌子的时候,
突然停止手的动作,
转而拍在自己的大腿,
这反倒令在场众人为之一笑。
“哎呀,急死俺了,几位哥哥还有闲工夫笑话俺!”
武松却道,
“眼下我也不知道该怀疑谁人,净顾自己着急何用之有?”
卢俊义眼神恍惚不定,
饶有深意地看向武松,
“真的没有可疑之人?还是兄弟不相信那人可疑?”
卢俊义的言辞令武松随即陷入沉默,
不等他开口,
卢俊义继续讲道,
“实不相瞒,我随兄弟前来梁山,除了自身无奈,完全顾念兄弟登门之情,兄弟当日的豪言壮语,令我不尽赏识。今日我纵观纵人,唯有一人着实可疑。”
武松不再沉默,
暗探卢俊义不负盛名,
果真是个能人,
“既如此,咱们就用这茶水各写一字如何,看是不是同一人?”
卢俊义一笑,
“甚好!”
于是在林冲和鲁智深的旁观之下,
二人以手蘸水,
各自写下一个大大的‘宋’字。
看到各自的猜测,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影响所见略同啊!”
这下可论到鲁智深林冲傻了眼,
他俩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宋江身,
结果都在旁瞠目结舌,
“这,这,这怎么可能?”
武松却将解释的机会让与了卢俊义,
一来可以拉近卢俊义与林冲二人的距离,
毕竟他初来乍到,
而且还是自己带来的人,
二来正好借机看看卢俊义的谋略如何。
卢俊义瞬间明白武松的用意,
若有所思的看向几人,
方才缓缓开口,
“大家齐聚聚义堂,只有我几个人是新来人,也是唯一不会被防范之人,武松兄弟说出遇袭之事当即,我便顺机从众人脸一扫而过,唯独宋江的神色与他人不同。”
鲁智深连忙追问,
“有何不同?”
“他太过镇静!”
武松听到这里茅塞顿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宋江当时既可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现在被卢俊义一语点破。
武松不顾依然一脸糊涂的鲁智深,
话已至此,
林冲都已经明白其中玄机,
怅然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