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嫡系’吴用提出意见,
自然是不会置之不理。
“那依军师之见,有何良策?”
吴用却是笑而不语,
随后在晁盖耳旁一阵嘀咕,
晁盖脸明显露出开心的神色。
吴用讲完,
晁盖很是满意,
反而对武松摆了摆手,
“非哥哥信不过武松兄弟,此事暂时搁置,容我仔细考虑再做定夺。”
武松倒没有任何的波澜,
他怎么能不知道吴用的计策是什么。
既然吴用作梗,
索性自己也给吴用诛心一番。
武松不屑地朝吴用看了一眼,
随即哈哈大笑。
笑声之中尽带鄙夷。
吴用顿时心生不悦,
“武松兄弟这是何故?”
武松嘴角扬,
一丝玩味之色悠然而生,
“众兄弟信否?我知道军师之计!”
此话一出,
直接惊倒众人:
“什么?武松兄弟这大话可吹大了!”
“是啊,武松这是摆明自己会读心那,这,这怎么可能,不可信,不可信。”
“我倒不觉得意外,武松的本事谁敢不服,看他自信的样子,不像是故意闹场。”
晁盖也是瞠目结舌,
“武松兄弟,这玩笑可开不得?兄弟能耐哥哥着实欣赏,若说这世间有能掐会算之人,咱山寨入云龙公孙胜我没话说,可兄弟却称自己有读心之术,这万万让我不敢相信!”
吴用好像只觉得武松不过是为了挽回颜面罢了,
在他看来,
武松此举吹萃是自取其辱。
“哦?我吴用活了这么久,还真未见过读心之人,我的计策晁盖哥哥已全然知晓,你且说来听听,我将用何计?”
“你准备潜入员外府,在人家墙写一首藏头诗,然后让官府得知,以谋反之罪逼卢俊义山,我说的可有错?”
武松此话一出,
吴用脚下一晃差点瘫坐在地,
晁盖更是瞪大了双眼,
满脸震惊。
不等众人议论,
武松接下来的举动直接将吴用彻底降服。
他顿了顿,
在大堂缓缓踱步,
口中有声有色的念出一首藏头诗:
芦花丛里一扁舟,
俊杰俄从此地游。
义士若能知此理,
反躬逃难可无忧。
诗念完了,
武松像吴用投去戏谑的笑意,
却看吴用脸之色,
像极了吃了苍蝇一般难堪,
他扑通一声瘫坐在地,
令晁盖也是惊加惊。
“军师,不知在下这首诗如何?”
吴用在武松苍劲有力的声音中缓过神来,
竟一时不知如何对答。
武松不依不饶,
“哈哈,军师,在下的诗您可听得耳熟?”
晁盖忙问军师为何如此惊慌,
却见吴用缓缓起身,
先是舒展衣襟,
然后恭恭敬敬对武松行了一个大礼,
“武松兄弟,在下曾自诩智多星,现今看来,在你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我服了。”
然后转身对晁盖说道,
“武松兄弟方才的诗,正是在下准备写与卢俊义墙的藏头诗,本意是以谋反之名,逼其无路,让其自己乖乖投诚梁山,没想到武松兄弟竟有这般本事,实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