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装一下笑容,或者淡淡地微笑也行,可慕知就是无法笑出来。
走下楼,祝时卿连忙叫苦道:
“丫头,你不知道,我被那娄闲打得好痛,快来给我们医治,不然我们就要死了。”
说着,头靠在谢寒知身上,谢寒知拖着疲惫的身体,镇定道:“我感觉,没有那么夸张,噗!”
一口血喷出,祝时卿急得,准备自己用术法医治谢寒知,慕知冷冷道:
“我来吧!”
说完,手放在二人身上,蓝思包裹二人,一股清流流窜在他二人身上,很快两人气色便恢复,就连皮肤也比刚才还要好许多。
做客楼的老板得了补偿,也报了官,折腾许久,几人才各自回家,因为祝时卿与谢寒知觉得投缘,便自告奋勇要护送他回家。
同时,祝时卿也担心那娄闲再找来,就叫着一直跟在他俩后面,慕知见前面的两人,太阳快从黑铁山出来,月亮也越来越淡,慕知忽然停下脚步。
一直在注意慕知动态的谢寒知,也停下脚步,祝时卿这才回头问道:
“丫头,怎么了?刚才一直都是我与念山兄在打头阵,现在怎么你还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好啦,不过就是又找了个女人了嘛!再说,这些年,你又不是没习惯,明天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见慕知依旧不答,手抽出来,伸出两个手指,又道
“两件?”
还见慕知不语,谢寒知默默观察着她的反应,祝时卿成竹在胸道:
“再加一坛风雪酿。”
这时慕知才大笑道:
“好!”
祝时卿看了一眼谢寒知,笑笑道:
“我就不该说出这句话。”
慕知上前拍开祝时卿靠在谢寒知肩膀上的手道:
“不许反悔,两套衣服,加一坛风雪酿。”
祝时卿宠溺地笑了笑,见慕知走在前面,无奈道:
“这死丫头,刚才就是故意看着我在外面被打的,我都不知道啊,没有你们,她会不会出来救我!”
谢寒知则道:
“不会,前几日,慕知为我……”
“谢寒知!”
慕知一说话,谢寒知立即住嘴,慕知带有警告地语气,也让祝时卿来了兴趣,“丫头为你干什么?莫非你二人……”
后面的话,无限拉长,引人遐想,谢寒知连忙道:
“祝公子,非也,不可毁慕知姑娘名誉,只是姑娘前几日为我疗伤,身体可能有些吃不消。”
祝时卿听后,也只是“哦!”
想到什么又道:“你不是叫念山吗?”
谢寒知解释道:
“我名谢寒知,字念山,不过你叫我念山就行了,只因我与慕知是老相识,叫顺嘴了。”
这时,祝时卿有些点点失落,第一次觉得慕知似乎不再总是围着他的事转,而是有她自己的领域,还有与自己无关的过去。
祝时卿听后点头道:
“谢念山,你还是少与她走近比较好,凡人呢,承受不住她那样的命格,就算是我,我都不敢时刻待在她身边,你还是小心吧,别被外表所骗。”
慕知慢慢在前面走着,听了祝时卿的话,默默看着小溪流里的水,水草在岸边,水时不时淹没它,又时不时放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