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停车了,安装工人们都走了?”
他早上只来看了一趟,等工人们到齐后,就离开小院去了花店。
提起安装笼子的工人,老婆婆拍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
“哎呀,那帮孩子才倔呢,我说让他们留下来吃饭,一个个的安完笼子就溜走了,我就洗个菜的功夫,出院子一看,连个人影都没了。”
说罢,婆婆强调了一句。
“等会你和小赵可一定留下来吃饭啊,我和老伴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呢。”
赵听雨蹲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她眨眨眼,疑惑地看着谢忻燃。
男人若无其事地扫她一眼,目光落回婆婆和蔼的脸上,点点头道。
“听小赵的。”
突然被cue到,赵听雨有些不知所措,她瞪了谢忻燃一眼,对上婆婆期待的表情,摸摸鼻尖。
“啊......在这吃会不会太麻烦您。”
屋内,精神矍铄的爷爷攥着带水珠的菠菜探出头来,乐呵呵地招呼道。
“哎呀,不麻烦不麻烦,要不是你们忙,我和老太婆还想请你们医院的人来聚聚呢,这一个月可真是麻烦你们了,光是那几只狗的绝育......”
?
绝育?
谁绝育?
赵听雨猛地站起身来,目光落在那几个崭新的狗笼子里。
因为走得小心,步幅还小,赵听雨其实没比谢忻燃早来几分钟。
加上她一来就被婆婆安排着撸猫,都没注意到笼子里关着的那几只没精神的狗。
依稀记得上次来时,那几只狗格外嚣张,关都关不住,
不过现在的笼子里,那几只汪汪叫的大狗全都没了神气,精神缺缺地趴在笼子里,脑袋耷拉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那齐刷刷的表情,一看就是刚绝完育不久的模样。
赵听雨眨眨眼,提取着他们对话里的有效信息。
所以......她崴脚休息的那一个月里,谢忻燃都在忙这些?
这宠物医院里没了她,就只剩苏桁和漾漾了,漾漾主攻猫狗皮肤病方面,所以这么多狗——
都是师兄噶的......
想想苏桁皱着眉头的样子,赵听雨就忍不住想笑。
——啧,师兄这辈子别想踏进这个院子了。
——等到那些狗恢复了,估计得追着他咬。
从幸灾乐祸中回过神来,赵听雨目光落在一旁揣着口袋的男人身上。
不是......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放下手里的小奶猫,赵听雨暗戳戳地凑到谢忻燃身边,拽拽他的衣角,忿忿道。
“你过来。”
衣角被人轻轻拽动,谢忻燃心情颇好,他压住嘴角笑意,装模作样地摇摇头。
“不过去,耳朵还疼着呢。”
“你不说拉倒,我去问师兄。”
“出去说。”
“出去干嘛,在这说就行。”
听着赵听雨诧异的语气,谢忻燃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耳尖。
“给我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