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有人照顾着,很多时候都轮不到两人插手,但他还是尽可能抽最多的时间待在医院,抱女儿顶多算个幌子,谢忻燃更想陪陪老婆。
他听说过很多产妇在生产后因为激素水平下降,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心情差,甚至抑郁的情况,所以哪怕开会到深夜,谢忻燃都不会选择在办公室休息。
他知道赵听雨什么时候更需要他。
“好累。”
谢忻燃从来不会在老婆面前隐藏情绪,将脑袋埋在她怀里低声抱怨,语气可怜巴巴的。
“所以才要休息啊,那个项目不是快结束了吗,都忙了这么久了,休息一天应该没事吧。”
睡前的闲聊时间,赵听雨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太阳穴,谢忻燃放松地微微阖眼,看着老婆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满心满眼都在为他担忧,心里像被蚂蚁爬过似的,又酥又痒。
“喂!我在跟你说正事。”
赵听雨捂住嘴唇,挡住某人的偷袭。
谢忻燃装作满脸委屈。
“亲亲难道不算正事吗?”
赵听雨被气笑了,拿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谢忻燃不依不饶,仰着脸把唇凑过去,心安理得地耍赖。
卧室有扇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朦胧月色,屋内耳语厮磨。
“妈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照片,跟满满一模一样。”
听赵听雨感叹,谢忻燃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用气音低声道。
“那我还觉得跟你长得像呢。”
赵听雨认真想了想,某人不怎么老实的手开始作乱。
“你别乱摸!流氓。”
床头灯光朦胧,层层扩出,洒在被子上,像是乳白色的月光。
谢忻燃一本正经,说悄悄话似的凑到她耳边。
“涨不涨?老公帮帮你。”
原本还没什么感觉,让他这么一说,赵听雨不自在起来,胸前酸酸胀胀。
“都怪你。”
谢忻燃弯着唇角看她。
“嗯,怪我。”
赵听雨推了推他的脑袋,起身要下床。
“我去找满满。”
谢忻燃扯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环在怀里,声音里带了点笑意。
“这个点刚喂完奶粉,再吃估计就撑到了。”
赵听雨作势要去桌上找工具,被人环着腰动弹不得。
谢忻燃的手在怀中人腰腹处打转,语气正经,尾音却又微微上翘,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赵听雨,我就是想帮帮你,你想什么呢?”
“我们现在又不能做什么。”
赵听雨瞪他一眼。
“那......那你快点。”
谢忻燃迫不及待抽过软枕,将人扑倒在床前软垫上,给她调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乖一点。”
没过一会,啧啧水声响起。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