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做的!
当初他这锦衣卫指挥使是主审人,各种残忍的刑法轮番对南芝赫上阵,就为……
“你当初不就是用这些,逼南某签字画押认罪伏法吗?
可惜,我南芝赫就是死,也不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南芝赫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地说出,可见他当时受的罪有多重。
此番两人恩爱,没得让卫楚玉心疼起来。
“薛大人过去总爱以舅舅的名义罚楚玉跪,罚楚玉饿,让楚玉羞愤难当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当下就自尽!
可惜,楚玉活下来了,活的好好的。
我娘死时,你也没少出一份力吧?薛指挥?”
卫楚玉也冷笑着看他。
“南芝赫,卫楚玉,你们别忘了,我薛维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要是胆敢谋害,朝廷定会出兵收了你们的!”
“也会叫皇帝知道,你们心思叵测,不服朝廷,他不会放过你们全家老小的!”
薛维肃着脸,威胁地命令道。
不过,在卫楚玉和南芝赫看来,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是吗?”
卫楚玉蹲下身,与薛维平视,她笑得又美又天真,地同薛维说道。
卫楚玉蹲下身,与薛维平视,她笑得美而懵懂,可是在薛维看来,她却是散发着瘆人怪异的笑容中说道。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呢,舅舅不知不觉从这个世界消失,不是很好吗?”
“这样让舅舅的家人,也能存一份妄想,过去,你可是我那后母最大的倚仗呢。”
眼看两人不会放过自己,薛维大叫道:“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求你们别杀我,我根本无心对付你们,是皇帝命我这般做的!”
卫楚玉刮了刮手指,说:“只有皇上吗?”
“还有皇后,五皇子。”
薛维想了想,又说:“三皇子也想,只不过,他有自己的人。”
“这些我们都知道,能不能说点别的?”南芝赫不耐烦地说。
“这,这些难道不算最大的秘密吗?你们可是惹上了大兴最强大的敌人。”
薛维盯着两人没有反对的表情,继续试着说:“不若放我在此处,我薛维不管闲事,你们也能且得安宁,不然他们又会换人坐镇,只怕对你们更不利!”
“薛大人这是还没用刑,就投降了?你这般没气节,对得起那些被你冤枉的人,和你背后的主子对你的信任吗?”南芝赫讽刺道。
薛维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无力的躯体,连自尽都做不到,他恐惧那些酷刑,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哎呀,能活着,谁不想?”
“可惜,我们不喜欢培养什么两面三刀的人。”
卫楚玉手里一变,变出十根银针,她一把拉过薛维,不客气地道:“说,我娘是怎么死的,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否则,我保证,这些针全插到不该插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