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时的沈翠花正在大快朵颐。
是的,领完干粮,沈翠花偷偷的跟在卫楚玉等人后边儿。
她看到几人被领到一间屋子,里面好多好吃的,沈翠花抱柱眼睛瞪的大大,垂涎三尺。
她等着他们吃的时候,叫自己,或者自己走去。
可是几人碰都没碰一口饭菜,就都走了,那驿卒还一脸苦恼,她也还没吃到呢。
沈翠花可不管,眼见到就是自己的,绝不放过!
她大剌剌的进屋,将驿卒劈晕,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子上胡吃海塞,乐不思蜀。
这么好的东西,卫楚玉他们怎么就不识货呢,嘿,还好自己跟来了,讨了大便宜!
找不到沈翠花人影也无所谓,铁定是她去哪儿寻好吃的了。
难怪三房的人能过来欺负人,卫楚玉当然有治三房的办法,只不过是事后了。
南芝赫带着南芝泽回来,说:“他腿上也有一片烫伤,还好没有手背伤的红肿。”
众人望去少年的手背,只见那皮肤上已泛起水泡,南芝雪替二哥心疼,说要给他吹吹,程氏也是满眼自责。
南芝赫压声说:“也别太担心,已经给他上过药了。”
至于药的来处,南芝赫同他们解释过,是卫楚玉想办法,在有一次住的地儿,后街上就有药铺,她通过丢纸团,和药家交流买来的。
包括他受伤后内服外敷的药都是,除此还有一些常用的药物,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这次还有烫伤药。
程氏又觉得庆幸和感念道:“我们是何其幸运遇上楚玉?当真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我们都不能辜负楚玉,要对她好,不然,就是辜负了上天。”
“包括你,赫儿,你更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肯定是你惹楚玉不开心,下次再这样,你就背着驴流放。”
程氏严肃教育,是多想他们这一对好好的呀。
南芝赫:“……”怎么说到他头上了。
本来气氛很严肃,卫楚玉忽地就笑了,想起了父子抗驴的故事,程氏真是深得她心啊。
要是知道这一次是她主动,而南芝赫拒绝了她,程氏会不会气得真这么干?
不过以南芝赫的性子,她并不觉得他会勉强自己,卫楚玉也不喜挟功自邀,要求别人来做什么。
“笑什么?”南之赫问她。
为防程氏再逼南芝赫上梁山,卫楚玉小声地,捧着红唇对他说:“不用勉强,顺从心意,想看你扛驴。”
卫楚玉觉得自己,真是够坏。
一种若有似无,意味不明,叫人分不清是笑还是其它的神情,在南芝赫俊郎的面容上浮现:“你真就这么想看?”
卫楚玉不说话,唇边勾起的弧度微妙。
她最好要坏就坏的彻底,把南芝赫这颗藏于深处,琢磨不透的心给扰乱掉。
几人又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迷,好像两人关系时好,时又飘忽不定,叫他们也难以定义。
话归正题,南施杰砸来石头,程氏和南芝泽立刻就气得找过去了。
可那边的南老三,现在就是一个泼皮老无赖,他两眼发狠,撂下狠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就试试看!”
大有一种鱼死网破之势。
两边骂骂咧咧,推推搡搡,程氏一个妇人家不可能和男人动手,南芝泽也跨不出要大打他三叔,最后都只能悻悻而归,算这回倒霉。
可事情还没完,三房似乎是等着他们给交代呢,卫楚玉就是不发现地面上的异常,程氏等人也会将此事道出。
“他连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卫楚玉点点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