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应该是中了毒。”大夫捋了捋胡子。
“中的什么毒?”
“有没有解?”
“这……恕老夫医术不精,并不清楚。”老大夫实诚回答。
官差:“……”
容波厌烦地罢罢手,官差给点跑路费让他快点滚。
连找了几个大夫,可能是乡野也没什么名医的关系,都是一问三不知,搞的官差怀疑人生,认为事情棘手,拯救无望。
直到终于有一个姓陈的大耳大夫说出:“老夫有五成的把握,你们应该是种了木古散。”
他刚出说“木古散”这三个字时,以为又是一个蹩脚大夫的容波,忽的抬眸,双眼猛地瞪大看他,似乎震惊不小。
这一细节,被不远处的卫楚玉和南芝赫有心捕捉到。
卫楚玉小声交流:“木古散?他认识这毒?”
南芝赫点头说:“想必,打过交道。”
而同一个时刻,其他官差都是一头雾水,甚至禁不住问:“木古散,那是什么东西?”
恰恰在这个时候,向来主导事宜的容波,不仅嘴唇紧抿,目光也逐渐下移,似乎在思索什么。
同样跟他类似反应的,还有一个叫丁白的黑脸官差,他的反应甚至比容波还要大。
丁白张了张口,大夫还没给出解释时,他就慌了神。
“木古散,顾名思义,若是人服用,身子会出现麻木到变得不能支使,如作木作古。”
“我也是听同道说起,并未亲眼见过。这种毒药一向隐秘。又毒性霸道,很少流传于世上,也是得你们症状对上,吾才恍然想起。”
就在陈大夫说话时,丁白靠近容波身边,局促中略显慌张的叫了声:“容爷。”
容波偏头拧眉:“我知道!”
他心中的怀疑得到了肯定。
木古散,本来是他们命人做在馒头里,下给南芝赫吃的毒药,怎么会,怎么会被他人用在自个儿身上?!!
容波拳头捶桌,脸色阴沉至极。
陈大夫说完,周围泛起一大片倒吸气声。
“大夫,那我们体内的毒还有没有的解?”
“这个木古散,依吾所知,是没有解药的。”陈大夫直摇头道。
给了官差希望又让他们失望,现在真是无望了。
“那我们怎么办?”
“大夫你想想办法啊?”官差们又急又恼,就要来揪大夫的衣领。
陈大夫觉的可能不给出点法子,他们都不罢休,便说:
“这……确实没有法子,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开一副惯常用的解毒方子。”
“那,那就先开出来给我们服用了再说啊。”
有总比没有好。
陈大夫开下药方,抓了药,官差马上拿去熬。
“大夫,你看我们现在这身上不好使的,时日一久,它能不能自个儿恢复如初啊?”
“这……”陈大夫面有难色:“也许吧。”
这无疑是说,大概可能不会,官差吓的脸色发白,沉默了。
“头儿,这件事我们得好好的查!定是那些犯人想逃跑,才施用在我们身上!”
“对啊,头儿!”
“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