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你偷东西是不是?都流放了还不安生,你们郡王府真是出人才,一个谋逆,一个偷窃,都是做贼。”
南芝赫唰的看向,声音意味悠长的容波,两人腾地视线交锋。
期间容波视线从卫楚玉从身上短暂扫过,冲他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南芝赫对容波此刻心里所想,一清二楚。
卫楚玉表情抽搐了一下。
想这容波真是眼瞎,把不该算的人算进去,真该算的人漏了大网,比如,她。
“来人啊,给我打断他的手,叫他下次还敢偷东西!”
一听要打断大儿的手,三房夫妻俩顿失血色,惊恐万分。
“官爷,不要,不要啊!”两人齐齐扑通一声下跪。
跪着走近容波身前,十万火急地磕头。
老夫人也是在后惊慌交错的磕头求情。
然而容波视而不见地偏开脸,好心情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听命行事的官差将南知瀚直接拖出门。
“爹,娘,你们给我求求情啊,孩儿不要啊!”
“爹,祖母……”南知瀚心急火燎的,声音愈发颤抖,是胆战又心慌。
最后所有哭喊,都被一道穿透云霄的惨叫声取代:“啊——”
有人奔出去看,就见南知瀚被牵制的双手临空,由一根粗木棍狠狠砸下。
那可是要伤到手骨的呀。
三房夫妻急的老泪横流跑来看,儿子的一双手,宛如草木凋零般,全然无力地耷拉着,微微颤抖。
目睹大儿的惨状,吴氏一下撑不住,翻眼昏了过去。
老夫人也哭天抢地:“我的孙儿呀!”
三房老爷怔了半响,似乎难以接受,他脸色一下扭曲得狰狞难看,咬着恨往回走,目光似要杀人,
他、他要干什么?众人吓的退避三舍。
南芝赫和南芝泽同时护在了卫楚玉身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此时的卫楚玉,知晓了南知瀚的惨状,本来想要惩罚他,却没想到被别人捷足先登,还治的这么惨。
不过,她并不同情南知瀚。
早知如此,做恶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呢?
对于三房家,她只是略施小戒,可他们却恶毒的要毁了她的清白。
呵,只能说活该。
就是南老三来了她也不怕。
南三爷哪里也没去,他径直走到门背后,将不知何时缩到暗角的南瑜芳拖了出来。
这南瑜芳一向爱看戏,怎么就躲去了偏角?
只见南瑜芳缺着门牙,表情惊骇。
一记耳刮子重重落在她脸颊上。
“你这个贱人,贱人!”
三房老爷揪住她的头发,目眦欲裂,手里是一下又一下。
“都是你出的主意!”
“都是你撺掇的!”
“是你害了我的翰儿,是你害了他!”
三房老爷宛如失去理智,手里狠劲儿不带停,巴掌声落得清脆又响亮。
“阿弟呀,不……”南瑜芳想说什么,都被一次次重手,扇的眼水鼻涕横飞。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几家子团伙作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