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到她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叫了一声“严罄。”
严罄回过神,缓缓抬头望着他,“杰里佛,你来了啊。”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望着他咧嘴傻笑。
谢昀第二次见她这个样子,第一次还是她24岁生日的那晚。
谢昀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发和袖口,原本湿透的头发都已经快干了,袖口还有点润。不忍。
谢昀赶紧把外套脱下来套在了她的身上,开口:“严罄,起来,走,该回家了。”
“杰里佛,我的家么,我的家在哪儿,我不可能有家了,我彻底没有家了。”严罄仰着头望着谢昀,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而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其实酒吧很吵,严罄的声音全部淹没在了酒吧的音量里。但是谢昀太了解她了,陪伴了她那么多年,她一个眼神都能读除她在想什么。
此时的两人不再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更像是兄妹。谢昀摸了摸严罄的头,“乖,该回去了,明天我就给你变一个家出来好不好?”他安慰她。
“呵,你是魔法师么?”
“是。”
“那你帮我变一个人出来好不好?”严罄眼巴巴的望着谢昀。
谢昀噎住了。她知道她所想,可是他哪有这种本事。
严罄突然笑了,“傻样儿,自己是谁,几斤几两没数么。还当魔法师呢,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哄了么?”
谢昀白眼。得,看来这姑娘神志还算清醒,没喝傻。还洗刷他,他这是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