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锦城玉楼,许岁宴和周宛京跟着许洲泽上去,许洲泽很明显是这里的常客了,毕竟能和经理聊得这么熟,还有这里的金卡。
少说,一个月至少也会来这里十来次。
许岁宴悄悄咪咪地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说:“因为我哥经常和别人来这里谈生意所以他在这里办了张金卡。”
“悄悄告诉你,我哥还时不时会来这里买醉。”
“买醉?”周宛京不知道一位年轻有为的上市公司总裁会有什么理由去买醉。
“我也不知道,我哥喝醉酒不像有的人喝醉酒会发疯,他喝醉了就一个人在沙发上躺着,安安静静得很,跟一死人差不多。”
周宛京还真没见过有人会用这么一个奇怪的比喻。
到了28楼,电梯便停下了,电梯门一开,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宽阔敞亮的宴会厅,一些墙都被安上了落地玻璃,从这里可以眺望这个到了夜晚便灯火阑珊的城市。
进去后,便有好几个人朝着许洲泽打招呼,估计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许岁宴和周宛京一起进去和别人打招呼,也带着周宛京去认识他们。
沙发上坐着一位矜贵优雅的女士,那位女士的头发几乎已经花白,脸上也有皱纹,但是也还是遮盖不了她的气质和美貌。
巧的是,这位女士也穿的是旗袍,不过她穿得是白色。
旗袍的绣工很好,一看就知道是高定。
那位女士看见了许岁宴,就把手中的酒杯给放了下来,朝着她招手。
“岁宴。”
许岁宴立马拉着周宛京的手跑过去,“曲姨!”
曲绫笑着说:“几年不见,岁宴都长这么大了啊,现在可真是个大姑娘了呀,哪儿还像以前的淘气包?”
“曲姨,你就别拿以前的事情来打趣我了嘛!”许岁宴朝曲绫介绍道,“曲姨,这是我朋友,周宛京。”
曲绫莞尔,“小姑娘,你好哇。你也叫我曲姨吧,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你好,曲姨。”
曲绫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对周宛京说道:“岁宴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曲姨!我听得见!”许岁宴嗔怪道。
曲绫笑着摆摆手,“好啦好啦,不打趣你了。我问你,洲泽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啊,没听他说起过。”
曲绫朝着吧台那方扬了扬下巴,“我刚刚瞧着洲泽和煦念两个人走得挺近,以为洲泽对她有意思呢。”
听闻此言,周宛京和许岁宴皆是齐刷刷地向后看,许岁宴是认识严煦念的,但是她哥好像……早就把人家给忘了。
“不可能吧,煦念才15岁啊,我哥再变态也不至于变态到对未成年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吧。”
许岁宴还真不相信。
曲绫虽然不是许洲泽的亲妈,但是也算得上他的干妈了。
她这辈子只结了婚,没生孩子,把许洲泽、许岁宴、严煦念这三个孩子视若己出,尤其是许洲泽和严煦念。
毕竟曲绫是严煦念她妈妈谢欣曾经的法医老师,关照自己学生的女儿无可厚非。
至于许洲泽嘛,也许是因为曲绫看中了他身上离经叛道的特质。
因为曲绫也是个离经叛道之人。
自然也会欣赏这样的人。
许岁宴相比较而言,不是那么的叛逆,反而是那种乖乖女,有的时候鬼点子挺多的,古灵精怪的那种。
曲绫不仅和他们的父母辈很熟,还对身为晚辈的他们很是关照。
这也是为什么曲绫能够在许洲泽心里面占那么重的地位了。
毕竟许洲泽公司的建立是离不开曲绫一开始的帮扶的。
依曲绫对许洲泽的了解,以他那离经叛道的性格还有可能干得出来这事儿。
“那可不一定,毕竟煦念也快成年了,而那个时候洲泽也才23而已,两个人的年龄都刚刚好。”曲绫是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存在的。
毕竟她和她丈夫就是这样的。
许岁宴还是不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