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
江年福指着旁边一块地,描述当时发现老汉的场景。
少年也是在这附近,两处相距不远。
程橙掏出罗盘,在附近走了几圈。
指针时转时停。
“什么情况?”我凑上去问。
“徒儿,为师教导你多时,终于轮到你炫一把了,来,把衣服脱了……”
她收起罗盘,语重心长地说,并上手要脱我衣服。
村长和儿子尴尬地站在一旁,讪讪地笑。
估计跟我一样,觉得这位程大师色色的。
我吓的往后退一步:“干啥呢?”
她紧逼,我后退,扑通,脚后跟被树根或者石头绊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山上地面多硬咱就不说了,我手心还卡秃噜皮了。
不过当我低头看见两脚之间的物体时,顿时吓得毛都飞了。
绊倒我的,压根不是什么树根、石头,而是一根森森白骨。
咱也不是学生物的、搞医学的,认不出这是什么骨头,上边有很多蜂窝状的孔眼,斜插在地下,露出地面的部分有五六厘米。
旁边的草被我脚撮开,才露出它本尊。
“这、这儿怎么有骨头?!”
我惊恐地问。
“骨头?哪儿呢?”
程橙和村长他们赶紧凑过来看。
大家仔细研究过,村长恍然:“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这片山上死过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