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但如今只能坚持这个说法,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本公主身份敏感,自然不敢上报,也怕严郎因为我被皇上忌惮,毁了他的仕途。”
肖珂见他俩拒不回答在一起的时间,于是他又再问了一遍。
这下子连南韵也不开口了,与严崇两人将沉默进行到底。
肖珂正想再拍惊堂木,结果门口传来了一阵击鼓声,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仿佛有莫大的冤情想要申冤。
肖珂心想:这不会就是皇上安排的人。
于是他放下惊堂木,让衙役去问击鼓人所为何事。
衙役勿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大人,门口击鼓人是位女子,她说她是原渝州知府赵元的女儿,她前来状告前户部尚书严崇派管家严荣威逼赵元成为他的下线。”
肖珂闻言,直接让衙役去把人带上来。
衙役很快就带来一个左脸带着红色胎记的姑娘。
若是云瑾在这,便能认出这姑娘就是在凌州与他们分别的赵悦。
赵悦恭敬地对着肖珂跪下行礼后,肖珂便开口说:“赵姑娘,原本你要告户部尚书是要打上二十大板的,但因你所告之人严崇,现在也有一桩案件在身,便一并审了,若是你所言属实,可免了你二十大板。”
赵悦立刻磕头感谢,“多谢大人。”
肖珂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询问:“赵悦,你要告严崇可有证据。”
赵悦眼光狠厉地瞪着严崇,似乎想把他撕碎一般,随后又按捺下来,转头看着肖珂。
“回禀大人,小女原本带着父亲记录参与贩卖私盐的账本已经交与皇上,现在身上只带了父亲与严荣的来往信件。
这些可以证明我父亲当初的确是被他们胁迫的。”
赵悦从怀中掏出几封信,眼睛直视肖珂,目光清明且坚定。
肖珂不由赞叹,赵元虽不算有能力的人,但养的女儿却是极为出色。
听说此女心性坚韧,从渝州到凌州一路上扮成哑女,还躲过无数暗卫的追踪。
肖珂心中赞叹了一声后,便让衙役把信递给他。
看完几封信后,肖珂脸色一变,信上前面都是严荣威胁赵元的话,后面则是写了要让赵元干的事,最后还要再威胁一句,若不照办,便要让赵元满门抄斩。
肖珂按捺下满腔怒意,对着严崇说:“严崇,信中都说明了严荣是受人指使,去威胁赵元给你办事的,你认不认罪。”
严崇嗤笑一声,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认什么罪,严荣说是受我指使,就是受我指使吗?我还说是严荣假借我的名义干的。
还有眼前这姑娘,她说是赵元的女儿,她就是吗?我怎么没在赵元家的户籍上看到她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