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跟着小叔回家,也没能过会儿消停的时光,看孩子,倒大霉,喜欢的小说太监!
关键是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我每三个小时就得起床一回给我那刚满两个月的好妹妹喂奶,夭寿嘞,我儿子都那么大了早不喝奶粉了,我这技术都生疏了。
这还没完呢,还有呢,四个小哈士奇精力充沛,晚上十一点多才睡的觉,早上六点多就起来了!起来就算了,不找爸爸妈妈找姐姐,让我起床给他们做早饭!天爷呦,我的世界里什么时候还有早饭这个词?这早饭还要我来做!
“你们为啥不去找爸爸妈妈呀,姐姐要疯了……”我欲哭无泪。
“爸爸妈妈都不会做饭,会做饭的阿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木有办法惹,就来找姐姐。”大姑娘一边儿晃我一边儿说。
嗯,这孩子咋发音还不标准呢。
我没办法,怎么着也不能饿着孩子们,只好抹了把脸起床穿衣服,出门的时候瞟了五姑娘一眼,好在她还睡着,要不然一会儿的场面就是我一手抱着孩子哄,一边儿还要受着油烟呛的可怕场面!
嗯,小叔家的厨房在哪儿来着?啊对,在餐厅旁……诶!这桌子上不就有饭么!谁做的?这么大早那保姆阿姨就来了?
我满脸问号的看着餐桌上准备齐全的早餐,一时间有点儿懵,孩子们倒是开心,扑上去就干饭去了,我愣了愣,直到陆澄澄从身后的房间走出来拍了拍我。
“想什么呢,起来了就赶紧洗脸去,要不然一会儿饭凉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我一整个震惊脸。
“不然呢?难不成是你梦游起来做的啊。”
陆澄澄的模样看着倒是很平常,甚至还觉得我这样子很反常。
天呐,休假期间,某高中生竟然愿意起床给全家做早饭,真真是吾辈楷模,佩服,佩服。
“赶紧吃饭吧,小叔说一会要带咱们回老宅,说是要去给爷爷上香,今天是爷爷当初创立柯玹的日子。”陆澄澄塞了一片面包到我嘴里。
我走到餐桌那边坐下,感觉脑子里还是糊着的,吃饭都快找不着嘴了,只是在这迷糊中,我多多少少还要问几句正常话:“小叔已经起了?”
“他早就起来了,都出门去签了两份合同了,他不让我叫你,说是让你再睡一会儿,等他回来了再叫你。”
“那为什么这群小捣蛋鬼还是跑到了我的房间里呢?!”
我没好气的说着,朝着小娃娃的方向瞥了一眼,他们都嬉皮笑脸的!
“小叔不让我叫你,但也没拦着我指示他们去吵你啊。”陆澄澄“邪魅一笑”。
我:“你叫我干嘛???”
陆澄澄:“你不醒,我心里不平衡。”
我:“……6!”
不行,看看陆澄澄那欠抽的模样,我真是忍一步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我忍不了了!
我嗷一声就扑了上去:“老傅不让我阴阳你,但也没拦着我把你揍一顿!”
我掐着陆澄澄的脖子来回晃,陆澄澄起身便要躲,可他这不起还好,一站起来,手往我腰上一使劲,我两脚直接腾空!吊他脖子上了!这就是很明显的嘲笑我身高啊!这能忍吗?不能!
“陆澄澄我揪你头发!”
“诶!你犯规!”
我扒着陆澄澄的肩膀往上爬,他现在倒是想放开我了,晚了!姐今儿不把他揪成秃子我就不姓……
“你们在干嘛?”
忽然门开了,从门口传过一个嘲笑意味的声音。
诶呦我去小叔回来了……
我和陆澄澄的地中海之战刚开始就结束了,我连一根头发也没揪到,小叔回来了,我和陆澄澄都立刻跟站军姿似的稍息立正。
小娃娃们一边咬手一边笑我俩。
“没……没什么。”陆澄澄颤颤巍巍地回应。
小叔见这解释不是我说的,便也没想着回应,只是冷笑笑,把西装外套一脱便回屋了,小娃娃们吃的差不多了,也跑回屋去找爸爸妈妈去,客厅便只剩我和陆澄澄两个相望尴尬。
嗯……怎么说呢,宝贝儿啊,姐也想帮你,但小叔这么有“个性”的,姐也没办法,说实话吧,家里这么多孩子,小叔也就给我点儿好脸色,你想上族谱啊还真是任重道远。
我拍了拍陆澄澄的肩膀,好似这样能让他安心一点,陆澄澄回头看我,轻轻叹了一声。
我原想着再跟他说点儿什么,但电话铃又响了,如果是别人的还好说,但我一看名称,心里顿时一紧。
是梁森的电话。
我和梁森这人并不熟悉,即使活了两辈子了,我也没跟他搭上几句话,因为不想。
我们彼此心里都有数,只要是对方忽然联系,那就一定没有好事。
梁森名义上是我院里的管家,实际上我在津海所有产业的副总,他是写哥临终前留给我的人,他说过梁森这个人可用,可以给我做个保障,但上一世的我始终也没意识到我能有什么危险,需要什么保障,就没有把梁森留在身边,而是把他放在了隔我千万里的津海,叫他帮我看着生意,我偶尔回老宅来才会跟他见上一面,他也没说什么,只按照写哥的吩咐,什么都听我的,把我手下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没让我操心过什么,但这一世可就不一样了。
死过一次,我才晓得我这么不起眼的大小姐也是有人死死盯着的,我身边也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也就只有梁森了,所以这个人我得好好用着。
我叫他留在津海做生意,暗地里看着点老宅,现在看来,我当初做的决定还真是对了。
我不回来,老宅风平浪静,我一回来,立马就有事情找上来了,甚至连一天都不想拖着,当夜就出事了。
我示意陆澄澄我要去接电话,随后便回了房间里,接了电话,梁森一句寒暄的话也没有,开门见山便是一句:“小姐,咱们院里祠堂的钥匙不见了。”
“祠堂的钥匙?”
“是。”
“什么时候没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昨天下午的时候我还看见的,今天早上起来就没了,但我看了监控,什么都没有。”
“行,我知道了,还有别人知道这个事儿吗?”
“没了,院里的人见您不在,干活都懒懒散散的,茶室一个星期才打扫一回,今天还不是他们来打扫的时候,没人能看见钥匙。”
我松了口气,这个时候竟然还要感谢一下那些偷懒的。
“这样,你去我房间,书桌上有一个白兔子玩偶,把它拆开,里面有个木盒子,盒子里有把备用钥匙,你把钥匙放回去,放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