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刘羽墨看了一眼,不解地说道,“你为什么要给我?”
“聋老夫人让我送你的,你收好。”
这时候,刘羽墨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妇女走进了房间,而在她的身后, 则是许久不见的陈彬局长。
“羽墨,她是谁?”
何雨柱正纳闷呢,那边刘羽墨已经开口了:“妈,您怎么在这里?”
“怎么?”刘羽墨的母亲打趣道,“是不是时间不对啊?”
何雨柱一头的冷汗,刘羽墨的母亲还真是开明。
“妈~”刘羽墨脸色一红,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何雨柱和我是邻居,不是那种人!”
陈彬笑道:“这一点我可以作证,上次羽墨病倒,是何雨柱日夜不停的照顾她。”
何雨柱很想问陈主任一句:“你就像是在画画一样,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刘妈坐在椅子上,诧异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红包,问道:“何雨柱,过来坐 吧,羽墨,你怎么来了,连茶都不给她倒!”
“嗯。”陈瞾应了一声。刘羽墨微微点头,然后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似乎在道:你给我闭 嘴,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何雨柱点了点头。
刘妈看着乖巧的小何,对何雨柱笑道:“你几岁了?轧钢厂是干什么的?你爸妈呢?”
一连三个问题,让何雨柱有一种在电视上看到的感觉。
刘羽墨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水壶,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 休息吧!”亿.
左右为难的何雨柱看向了陈局长,可陈局长却是自顾自地喝着茶,根本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的 视线。
“羽墨。”刘妈白了他一眼,“小何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
“小何同志,您别见怪,我这闺女有时候就是爱开玩笑。”刘妈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向内?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三四三”在想:这丫头虽然内向了一点,但是她的拳头可不是那 种内向的。
随后,刘妈又问起了何雨柱的家庭情况和工作情况,陈主任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飞快 的加入到了群里,对何雨柱赞不绝口,饶是何雨柱脸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了了。
刘羽墨看着母亲对何雨柱越来越满意, 一向不善言辞的她,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连忙抬起 脚,对着何雨柱的脚就是一脚。
“嗯!”何雨柱闷哼一声,突然被踹了一脚。
刘羽墨连忙站起身来,“关心”地问道:“年夜饭吃得太多了吗?我扶你回去吧。”
何雨柱刚想点头,却被刘羽墨那杀人般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嗯!”点了点头。
这时候,刘羽墨生怕何雨柱反悔,又踩了一脚,何雨柱撇了撇嘴,皱着眉头苦笑道:“伯母, 我肚子不舒服,先走了。”
“严不严重?”陈彬站了起来,问道,“我的车已经到了,要不要让司机送你过去?”
何雨柱眼角的余光看着刘羽墨摇了摇头。
陈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道:“好了,我和何雨柱有点事要谈,你和你母亲好好聊聊,我和 何雨柱同志出去转转。”
“谢谢陈主任。”刘妈笑着站起来,“过年了,给我送过去吧。”
“没关系,如果你愿意,你就住在这里吧。”陈彬笑了笑,说道,“这套房子,是工厂分配给刘 羽墨的。”
陈彬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和他并肩而行。
“羽墨!”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刘妈看着两人走了,这才正色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小何?”
原来,刘羽墨的一举一动,都被刘妈看在了眼里,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0 ..
两人在房间里窃窃私语,房间外,陈彬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如果何雨柱没记错的话,陈彬局长已经说过两次了,上一次是何雨柱去陈彬家的时候,他和 杨厂长说了一句话。
“无妨。”何雨柱也不点破,只是话中有话的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既然无法阻止,那我们 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风险。”
陈彬满脸赞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陈老他们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人才。”
何雨柱摸了摸脑袋,道:“两位过奖了,我们种花一族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大家都在为建设一
个丰衣足食的家园而努力。”
“不错,这是我花家五千年来,最大的愿望。”陈彬指了指院子里的三株大蒜,“不管我们走到 哪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里有没有可能种植出粮食来。”
“我们是真的饿坏了,几年前的天灾,还有那只熊,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何雨柱回忆起了几年前,家里的长辈们说过,那几年,我们没有足够的钱偿还毛熊的贷款, 所以同意了以物抵债。
鸡蛋要用铁丝圈起来,不能大不能小;大米必须用烘干机吹干,直到没有褶皱,苹果要量大 小,太小的不要,要四指厚的。
因此,我们种花人咬着牙,勒紧腰带,与祖国一道渡过难关,提前偿还了债务。
想到这里,陈彬和何雨柱两人都是唏嘘不已,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比和毛熊为敌更加严重 的事情。
说到这里,陈彬突然正色道:“以后轧钢厂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02,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 实在不行,就来我这里上班,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再回来。”
何雨柱摇摇头,坚决道:“谢谢你的关心,但是那个项目马上就要开工了,我不能就这么走 了。”
何雨柱并没有和陈彬解释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因为那样的话,只会让人更加的怀疑,还不如 顺其自然。
陈彬点头道:“你厂子里有一些人,是上面特意安排的,我调动不了,而且杨厂长那边,也会 受到一些限制,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