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气息紊乱,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白河生面色惨白,剑身还原之前的银白,暗淡无光。
飞出的霜花没有了力量支撑,片片坠落,被热浪扫过,挤压成水,毁灭在火海中。赤红色驱逐着白色,两色相峙,半边赤红半边白,霜雪燃火飞花哀。
气息减弱,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瞬间消失,仿佛只是三人的错觉,再没有剑芒临身的感觉。
白河生艰难的走出火茧,每一步都异常困难,所承受的是比之前更加活跃躁动的真气,冲击洗刷着他的七经八脉,如针刺身,体表的虚汗一次次被蒸干。
战枯收起了长棍,急忙上前,扶住白河生,“你竟然还受这么重的伤,难道你那次……”
白河生用力捏着搀扶他的战枯,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你都这样了,还接受比试,你是想找死吗。”战枯气急败坏,生气的一跺脚。
抬头看向夜晚的残月,暗自说着,“我还不想死啊,我很想看看他究竟能走到什么程度。”
察觉到秦修担忧看着他的目光,立即制止,传音入密道,“记住,除非遇到生死存亡关头,否则永远不要让人看到你真正实力。”
“不要向任何人说你真正保留几分实力,就连我也不可以,这件事情只有你知便可以。”声音虚弱,费力的组织这一段话,每个字重若千钧,十分认真,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修虽然不知道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是用力的点起头,下了决心,要按照师父的话去做。
院长走向前,对着白河生施礼,“长河学院院长沈海渊,想不到白道友竟然有如此实力。”
“长河学院副院长瞿行息,刚才白道友那一剑,真的是令我针芒在背,差点就要下场了。”
白河生还礼抱拳,“两位院长高抬在下了,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入不了大雅之堂。”
“沈院长,瞿副院长,河生受伤了,我先扶他去疗伤,稍后再说。”战枯焦急说,脚步隐隐迈出。
从两位通玄强者交手的余波中缓解过来的孩子们跑到白河生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没有事情吧。”拉扯着白河生的袖口衣襟,拽动摇晃。
虚弱温和声音响起,笑了笑,露出喜悦之意。“并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安静一些,别惹事情。”又转头看向二位院长,“他们打扰了,烦请二位多担待,白河生感激不尽。”
“既然在我学院,便是我长河学院的学生。”沈海渊公正的回答,对白河生作出了保证。
“那就谢谢二位院长了多多担待了。”向着二人一鞠躬,就同战枯离开了。
沈海渊望向他们微笑道,“好好努力吧,孩子们,不要让你们师父失望。”与瞿行息一同离开。
“行息,我输了。”掏出来五块下品灵石递给瞿行息,毫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