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用力,好整以暇地说道:“只要你可以,我没问题。”
“那,公子还要再玩
一次,
抓蛇
游戏吗?”宋夕颜再接再厉道。
宫远徵:……
勾引!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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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举动。
宫远徵被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席卷。
而后,溃不成军。
………………
明明主导的是她,偏偏他累得气喘吁吁。
碰上她含笑的眼,宫远徵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就连耳尖都弥漫着粉色。
烧到他心头。
好在这次
早有准备,
没弄脏
她的手,不像上次那么狼狈。
做完这一切。
宋夕颜翻身下来,随即躺在他身侧,正想趁机亲他几下,没想到宫远徵还是不让她躺在地上。
“徵公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点闷气,又开始嘟囔:“你忘了,徵宫的地面……”
他没说完,宋夕颜却一下子记起来。
她来徵宫的第一天,解夏就告诉她,徵宫的地面常年都会散发出寒气,不适合赤足行走,尤其对女子来说,时间久了甚至会影响有孕。
宋夕颜:……
不是吧,他想这么周到?
就在她美色当前把持不住的时候,宫远徵竟然还想着,护着她不让她碰到地面,以往被寒气侵入,哪怕隔着一层羊皮毯子也不行。
所以这才是他刚刚要做下位的原因。
这么说,他是想和她生孩子?!
(寒鸦玖:啊对对对你抓住了重点)
两人折腾了半天,最后双双坐到桌子前,那两碗粥早都凉透了。
宫远徵没有说什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神情不变。
反倒是宋夕颜,想来想去还是问出口:“徵公子,今天是腊八,你还要去……角宫吗?”
宫远徵:……
听完她的话,宫远徵沉默了一会。
不错,以往都是和哥哥一起过节,每次他都会喝很多很多的粥,只为了得到哥哥一句夸奖。
可是他知道,最开始和宫尚角一起过节的人,不是他。
是宫朗角。
这个早早身亡的朗弟弟,如同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拦在他们中间。
平日里看不出什么,可若他再想逾矩一步,想让自己成为宫尚角独一无二的弟弟时,这根线就在宫尚角心头死死缠紧,提醒着他,他还有一个早就死了的亲弟弟。
哪怕宫尚角对他再好再亲,宫远徵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越不过宫朗角。
然而哥哥终究是哥哥。
宫尚角可以有无数弟弟,宫远徵只有一个哥哥。
“不……”去了。
他本想说不去了,但才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宋夕颜怎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他肯定是想去的,毕竟感情在那放着呢。
她顺其自然地给他台阶道:“不能不去,徵公子是这个意思吧。”
“现在天色已晚,我陪公子一起去。”
宫远徵:……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她的脸,点点头。
没有做声。